有把他们当奴才看,他们……也是最好的,他们什么性格,臣妾知道的,何况采月的性格沉稳,不可能就这样的。”
黎淇玉不知道怎么表达,抓着萧正渊的手有些紧,
萧正渊反应过来叹了口气,反手抓住黎淇玉的手道,“这些朕都知道,爱妃也没必要这么自责,昨日就是不想看他们闹了,”说罢揉了揉眉心,让他处理朝政已经够烦心的了,回了后宫有一堆烂事,搁谁都挺遭心的。
“惠妃的性格,朕知道,尝尝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从你入宫就开始针对你,你也……多担待点,有什么是,就和朕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萧正渊摸了摸鼻子,转头看着黎淇玉道,“如果搁民间的说法,你我二人也是夫妻,夫妻哪有秘密可言?”
黎淇玉被说的心里熨帖,抓着萧正渊的手紧紧的不放,
她真的觉得,喜欢上萧正渊,是何其幸福的一件事?
黎淇玉这般的幸福,宫中的人却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文泰站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倒在了床上不起来,反复的滚了好几个滚,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子了,心神不宁的。
文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昨日文泰就坐在大厅里,屏住呼吸的听着采月的声音,半响听到采月的咳嗽声,文泰没多想,可能就是睡觉的时候咳嗽吧。
但是半响听到嘻嘻岁岁的声音,文泰这才反应过来,采月这是……醒了?
文泰也没想太多,直接冲了进去,采月的伤太重了,听黎淇玉念叨说,翻个身都要喘一会气,这是怎么了?
进去之后就看见采月穿着里衣倚在床上,盯着红了的褥子发呆。听见有人进来以为是黎淇玉,待看清人之后,顿时一个机灵,用被子把褥子盖上,
磕磕巴巴的指着文泰道,“你你你你你你…………”
说了半天的你,一个字没说出来,愣愣的看着文泰,脸红到了脖子和你。
文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床上的一摊红色,和站在自己面前的采月,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突然想转身走了。刚一转身就反应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文泰挠了挠头发,他万年不便的淡定的脸色都崩了,抬头看着采月,眼光立马移开了,半响清了清嗓子道,“我,娘娘说她累了,但是怕采月姑娘夜里做噩梦,然后就让奴才在门口听着,奴才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听到采月姑娘的咳嗽声醒过来了,寻思有什么事呢,就进来看看……”
说完摸了摸鼻子,场面尴尬的眼睛。
采月到底是淡定惯了,听了文泰的话点了点头,也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抬头看着文泰道,“谢谢娘娘宽心,也谢谢文公公这么上心,奴婢没事的,奴婢就是……”
采月突然想起了床上的一摊红色,顿时浑身热的不行,低了低头,也不敢和文泰说什么。
感觉说什么都尴尬,索性两个人就都没说话。
半响文泰叹了口气,转头从柜子里取了一场褥子,采月看到她的动作,顿时脸更红了。
采月磕磕巴巴的看着文泰道,“不用不用了,文公公,这里,还是让奴婢来吧。”
文泰斜了一眼看着采月道,将手里的褥子递到了采月面前,道,“哪你来?”
采月刚要抬手,就觉得浑身疼得不得了,转头瞪了文泰一眼,他就是故意的,文泰见采月没动,径自的将褥子缓了下来,将新的褥子铺好,转头看着清了清咳嗽道,“采月姑娘,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采月头摇的赶上拨浪鼓了,文泰叹了口气,转身对着采月道,“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女孩子,不是都应该,每个月,都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采月推了出来,连带哪褥子,文泰挺意外的,采月这都病了,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劲,但是想想又觉得心疼,如果因为推自己抻道怎么办?
想到这文泰抬了抬手,还没敲门就听到采月在里面道,“文公公,不早了,睡吧,记得那个被子送到洗衣房,让粗使丫鬟洗了,奴婢没事,让公公忧心了。”
文泰叹了一口气,有将脸埋在杯子里,没发见人了。
她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见不得人了,就是知道今天一大早给洗衣服的粗使丫鬟送杯子的时候,粗使丫鬟靠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幸亏自己平时严厉点……
但是流言还是始于这些人。
文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这么的,寸呢,还没感叹完,乐喜就跑了过来,一把扑在了文泰的床上。
乐喜平时和文泰比较好,所以有些人想要求着文泰的时候,都会先把乐喜伺候好了。
文泰转头看了看乐喜道,“不是让你去伺候娘娘吗?怎地回来了?”
“皇上来了,我就让他们把门了,小的就回来了,娘娘今天还赏了小的糕点,说让我不要跟着你混了。”
乐喜挥了挥手道,“跟着娘娘一起卖大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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