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开着他的摩托车,突突地转向另一条小径,向另一个村落驶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苍茫的暮色之中。
望着大叔走远了,我和苏振辉才‘转身向那幢大楼房走去,在漆黑的夜色重,我慢慢的看清了眼前的这幢建筑。
那是一幢足足有七层的洋楼,建筑风格竟赫然和欧洲十**世纪的欧式圆顶歌剧院极为相似,乍一看,就像一个欧洲古堡突然间般到了中国一个平凡之极的山村里,其豪华和不凡已经不只是“鹤立鸡群”所能形容的了。
“这是碉楼,这地方怎么可能有碉楼?”苏振辉也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这是碉楼?是不是就像广东开平碉楼是同一种碉楼?”我疑惑地说,“碉楼在全国的数量不多,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会有碉楼?我们要不要进去?”
苏振辉想了想说:“这很难说,碉楼建筑融合了中西方的建筑风格,旧社会我们这里也有人下过南洋,在家乡建一栋碉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最后,我们一合计,管他娘的!辛辛苦苦来到这里,总不会连门也不敢进吧?况且碉楼里还有灯光呢。
我和苏振辉走近碉楼大门口,按下电铃按钮,半晌之后,一个美丽的女人身穿着睡裙来给我们开门,我仔细一看,认得这正是上次深夜敲开的房门的那叫郑清的美丽少妇,只是现在的她更加年轻漂亮,容光焕发而已。
我想她看见我肯定会非常高兴,因为那意味着我找到了她父亲存放在那间房间墙壁里的东西了。
但她一开口却令我吃了一惊。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她站在半开的门口后,右手攀着铁门门缘,警惕的看着我和苏振辉。
我想她有可能没有看清我的脸,于是将脸凑得更近灯光说:“您、您不认识我了?您不是郑清小姐吗?上次您来我的住处找您父亲东西的那个学生就是我啊,我在我的房间里找到你父亲的东西了。”说着,我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递了过去。
但她接下来的回答却更令我吃惊:“你说什么?我确实叫郑清不错,我什么时候上你的住处找东西了?我父亲怎么可能有东西在你那里?神经病!”说着就要把大门顺手关上。我急忙当住大门,辩解说:“别别别,您听我说,那天晚上你说你的父亲快要去世了,在文革期间,你父亲”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脸色已经一沉:“你胡说什么?我父亲什么时候快去世了?你们再没事找事,我可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她的话一说完,扭头向门后大喊了一声:“大黄!”
一条凶恶的大狼狗马上从她的身后蹿了出来,向我狂吠了两声,一立直身子,长舌垂卷,几乎有我的个头一样高。******,我和苏振辉吓得脸都煞白了,差点没有转身就跑,不断地大声辩解说,不不不,我们不是来胡闹的,是我们不会说话,误会了误会了。
郑清脸色稍和的拉住了大狼狗,冷冷地说:“不是就最好,看你们还像个学生模样,不像坏人,要不,我的大黄可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我心里不禁惘然,这眼前的女子明明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个神秘女人,她怎么会说从来没有见过我呢?难道郑清是孪生,眼前这个是她的孪生姐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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