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不住阿碧。再者说,此行不是去游山玩水,还是不要给自己多添麻烦了。”
郑昭容环视四周,始终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道:“人都差不多齐了,我们走了。”
“福……福晋!”
郑昭容刚准备踏出王府,就听到有人在喊她。一转头,竟然折梦。
折梦一路小跑到郑昭容的身边,她的手中拿了一大包东西,看起来很是沉重的样子。
“福晋……还好我跑得快,不然你们就走了。到时候王爷肯定要责罚于我。”
郑昭容的眼中划过一丝喜悦,她问道:“你怎么来了的?”
“王爷让我送些东西过来。王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的白堂斋的八宝琉璃糖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果糖。塞了这一大包,并且非要我拿过来给福晋你。我原本说着,这一次舟车劳顿,我同王爷说就不要带这些东西。可是王爷执意要我带过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折梦将那一大包果糖塞到了郑昭容的怀中,“虽是这样说,可是这一路上也定是无聊,拿些果糖来打发也定是极好的。福晋,我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
郑昭容接过糖果,心情骤然好了很多。她点了点头,“如果能回来。我定会亲自带你去尝一尝白堂斋的琥珀珍珠糕。”
“好,我等你回来。郑昭容。”
郑昭容微微一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
抱着果然,郑昭容的步子越发的快。虽然没有见到薄桓良,但是……
有这包果糖,她也很是高兴。
郑昭容走到马车旁,却是一个生面孔。
郑昭容只看了他一眼,杨桂立即下马,向郑昭容行礼,“福晋好,我是王爷安排来给您驾马的。我叫杨桂。”
“杨桂……”郑昭容喃喃道,“这一路还请杨桂兄弟你多多担待了。”
以前杨桂也是听说郑昭容,府中人传的那叫一个恐怖。可是今日见到郑昭容,却不想他们所言,反而多了一丝亲切。
杨桂笑的灿烂,他大声回答道:“是!”
“好!我们出发!”
薄桓良站于流水阁上,仔细看着郑昭容的一举一动。
钟老先生撇了撇嘴,“那糖……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
“切,那你干嘛还要送人那个东西?也不嫌累赘。”
薄桓良的眼睛一直盯着郑昭容坐的那辆马车,直到马车行驶,越走越远,知道看不到踪迹,薄桓良才回过了头。
“抵不住她喜欢。”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心怀心事。只有郑昭容在闭目养神。
在城门口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居然没有人拦着,马车直接离开了京城。
刚出京城,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的时候。郑昭容突然睁开了眼睛。
郑昭容看着范婆娑和李深说道:“你们是现在离开,还是马车再行驶一会再离开。”
范婆娑看了眼李深,道:“范婆娑在这里谢过郑镖主了。郑镖主的大恩大德,范婆娑一定谨记于心!我们这便不多麻烦郑镖主了,我们这叫下马车,免得再给郑镖主添麻烦。”
范婆娑说完,拉着李深就要离开。可李深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篱然眼睛不由睁大,她刚才没哟听错吧。范婆娑是福晋的客人,可是范婆娑怎么喊福晋叫镖主的?而且,范婆娑怎么是李太医的夫人的?
范婆娑转过身看向李深,“夫君,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走?”
李深一把甩开范婆娑的手,他说道:“夫人,你我都是江湖上的人。这江湖上最讲究的就是仁义。人家郑镖主什么都不顾来帮我们。可是,我们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抛下郑镖主走了,这又算的是什么事情的?那兰州是什么地方?就算是我不说,夫人你心中也应该明白。那么一个胜似阎王殿的地方,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郑镖主去了?你现在离开,你对得起郑镖主吗?”
李深说的声嘶力竭,说的篱然眼睛都红了一大圈。可是郑昭容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李深会说那样的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原因。试问谁愿意往自己身上揽事的?既然不想走,说明还在被一样东西牵绊着,不能走。
范婆娑想了想,她也知道郑昭容是冒了多大的险才把她带回的京城。她也知道郑昭容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既然李深都那么说了,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范婆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夫君你的意思是?”
“我们陪同郑镖主一块去兰州。等兰州那里的时候都解决了,我们再离开。好吗?”
马车上的人都一直看着范婆娑,范婆娑和李深的医术堪称是江湖一绝,如果他们能一块去的话,那一定替他们解决不少的麻烦。
许是感受到马车上人期许的目光,范婆娑浅浅一笑,“好。”
郑昭容道:“离开了京城,我们就不以京城中的身份相处。我是郑昭容,清风街永和镖局的镖主。而篱然是我的妹妹。”
李深继续说道:“我和我的夫人偶遇饥荒逃难至此,偶遇郑镖主。”
苏戊辰看了眼驾马的人,徐徐开口道:“驾马之人是我的弟弟,我和我弟弟都是永和镖局的弟兄。”
郑昭容微微颔首,“好,我们就先这么定下。如果遇到其他的事情,我们到时随机应变。”
“哎呀,真没有想到,我们永和镖局会这么吃香的。居然在这深山老林都可以听到我们永和镖局的名号。我们永和镖局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你说是吧,曲酒。”
曲酒应道:“是啊,阿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的?”
熟悉的声音让郑昭容一震,她猛地拉开车帘,阿立和曲酒双双立于马车之前,笑着看着她。
“镖主,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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