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元忠,阵阵禁制之力,从紫光中四溢而出,让长安目光不由眯成一条细缝,对于此战更加期待起来。
何元忠很聪明,那雨伞看来是一种可以困人的宝物,但何元忠的选择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选择去困长安,而是向自己周身施展,形成一种可以隔绝天弃诡术灵罩,护在周身,长安想要用魄灭指的黑色闪电杀对方,已不可能。
北元宗内,吉沅白对于此战比其他人还有关切的多,此刻脸色苍白的他,心中不断乞求此战宗主何元忠能够一举击败长安,最好是斩杀对方,这样他便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甚至心中已经算计起来,等长安一死,如何获得储物袋中那件对自己来说,尤为重要的宝物。
毕竟引长安来到北元宗的罪魁祸首是他,若何元忠败了,甚至是死了,他一定活不成,一想要若自己死了,魂魄会封印在那血月之中,吉沅白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吉沅白心中打着小九九,其他人脸色更是阴沉不定,长安一路上带给他们的杀戮,是他们至今位置,看到过最恐怖的一幕,若何元忠战败身死,那么他们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是被长安杀死,还是被长安控制,他们心中仅存的侥幸,都在长安无情的目光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而一些女弟子,则不同,在她们想来,若何元忠战败,就表面长安更强,届时服侍其左右,定然也会获得更多的好处,可惜她们却不知道,长安对于此事,没有丝毫兴趣。
何元忠同样紧盯着长安神色变化,在他看来,长安之所以战力如此之高,堪称同阶无敌,便是依靠天弃诡术,一旦天弃诡术时效,施展不得,那么长安和普通的金丹初期则没有任何不同,面对半步元婴的他,毫无任何威力可言。
可这心思,在望到长安那神色始终如常的脸上时,忍不住心头一跳,细思极恐起来,在这平静的面容下,他甚至还看出一种讥讽之色含在其中,这让他对长安生出一种浓郁的忌惮感和凝重。
想到这里,何元忠眉头越皱越深,踌躇不定下,一时间竟不敢首先出手。
长安心底冷笑一声,身子一跃而出,纳灵术施展下,一张笼罩百丈的巨大手印,直接向何元忠呼啸拍去,浓浓的灵力游走激荡下,方圆千丈大地,似乎都难以承受这股威势,而裂开无数巨缝。
何元忠立刻向后爆退,站到大阵凝实的巨虎脑袋上,双手连连掐出数道法印,随即便见何元忠的身体,竟如冰块在热铁上一般,滋啦一声,冒着青年,融入巨虎身中。
一声雷震四野的咆哮声从巨虎口中吼出,便见这大阵幻化的巨虎恍惚之间,仿佛活了过来,目露滔天气焰下,张口喷出一道彩光。
这彩光脱口而出之际,化作一张七彩大网,向长安拍落而下的大手罩去,在接近之余,大网突然阵阵蠕动起来,溢出弹跳的电弧,随即那与大手一般无二的大网,突然再次扩大一圈,直接把下落的大手揽在其中,带着大手向远处天际飞去。
这一幕让所有北元宗弟子全部都激动的呐喊起来,长安望着那大网带着纳灵术凝实的大手,越飞越远,同样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可以直接把纳灵术拦住,并且带离战场的手段。
何元忠周身围护的禁制之力,又藏身在护山大阵凝实的巨虎法相之中,想要瞬间击败对方,显然是不可能的,不仅如此,因何元忠的融入巨虎身中,造成长安如同在面对一个护山大阵一样,施展的手段,瞬间没有了任何效果。
长安沉吟少许,目中若有若思的神色消失之际,突然身子一动,出现在身后百丈之处,随即运转金丹灵力,溢体而出,幻化成一柄泛着白色光芒的巨剑。
长安二话不说,踏在灵力凝实的光剑之上,随即灵识涌现而出,浸入储物袋中,那些被他杀死夺来的上千储物袋中,所有撒发先天品阶宝气的法宝,全部被长安意识牵引,向储物袋飞出。
与此同时,停滞在空的扇剑,蓦然间,闪烁出诡异黑焰,这黑焰溢出,一股拉扯之力,拉扯着从储物袋飞出的法宝向他身上贴去,一种如雪花落在火堆的即视感,让那些贴在扇剑提上的法宝一个个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瞬间融化起来。
点点米粒大小的器灵能量,如弹射而出的光珠,钻入扇剑之中,一个一个又一个,让所有北元宗内的弟子,都睁大肉痛的双眼,望着那毁在长安手中的众多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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