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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跪了下去,对着厢房方向跪了三拜,身子虚浮,再站不起来。
刘奇赶忙上前将她扶稳,不忍见她这伤心欲绝的样子,规劝道:“阿九,若是被人发现你在此,岳父大人自然更加危险,咱们还是快些离开罢!”
凤九缄默,只看着厢房方向。
良久,刘奇柔声劝道:“阿九,岳父大人叮嘱,你房间外的桂花树下,有两坛女儿红,上次你我走的匆忙,未来得及带上,今日时机正好,你我该将酒取出来带上才是!”
凤九咬了咬唇瓣,心下不成滋味,想起从前父亲同她说的,要她永远待在他身边,不嫁人,如今让刘奇取了那女儿红,带着自己离开,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轻点了点头,随着刘奇回了闺房,陈设一如往常,虽然府上已经没有了下人,可她的闺房仍旧一尘不染,桌上的青花瓷,还是她走时摆放的样子,想来只怕凤煜日日都来这玉晚楼。
“阿九,酒取出来了!”门外响起刘奇清冷的声音。
凤九移开视线,答了一声,迈步往外走去。
睹物伤怀,不如不看。
酒坛硕大,刘奇一人抱起来,颇有几分吃力,凤九赶忙上前接过一坛,听得身边人调笑出声:“阿九,真想赶快喝上这女儿红!”
凤九看着那女儿红,愣在远处,已然失了全部的气力。
“阿奇,你我做错了什么?”凤九呜咽一声。
他们做错了什么?有家回不得,只能背井离乡,去那寸草不生的地方?
刘奇缄默,久久不语。
“阿九,该走了!”良久,催促出声,将军府,不是久留之地。
凤九脚步似有千斤重,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了家,上一次离开家,她诈死,浑然不知,如今清醒着离开,当真是心如刀绞。
走出将军府,二人重又戴上人皮面具与面纱,乔装打扮,往人声嘈杂处行进。
有人影蹒跚着自暗处走去,直到两人的身影再看不见,方才依依不舍的转身。
管家心下不忍,开口问到:“将军,你竟舍不得小姐,又缘何要赶她离开呢?”
“我纵使再舍不得,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送了命啊!”
叹息声飘散在风里,凤煜浑浊的眼中满是哀怨,只当这是他与凤九的最后一面。
离了凤府的二人,直奔着永安当而去。
正算着账簿的伙计看见人影轻晃,眼皮都不抬,客气道:“您是来典当东西的?小店只收年岁老的物件,新型首饰,您还是另寻别处罢!”
“我这里有一样宝贝,就是不知你这里收是不收!”凤九不慌不忙的出声。
伙计抬起头,见凤九手上空无一物,姿态也是悠闲自在,丝毫不想个来典当东西的卖家,心下不由泛起嘀咕。
“您是要当何物呢?”
“一样南朝时的旧东西,青口琉璃瓷!”
伙计听见凤九说起青口琉璃瓷,心下不由揪紧,视线死死盯在凤九脸上,不肯移开。
“是怎样的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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