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你们找到?不仅早就知道地头,还早有准备。那种打劫团伙,平时身上就会有凶器的,那次为什么没有动用?再说,只要不是脑残,谁会那么轻易就把恹恹放走?他们一点都不担心她会报警会报信会大喊来人?"
湖湖:"我们遇上两次打劫,衣服鞋子零星物件,稍微好一点点就全要,恹恹那双宣舞宜行的两用鞋,是她身上最贵重的物品,那个品牌没有几个大人不认识,为什么他们不要?难道是故意留给她,希望她跑快点?不说还好点,一说起来就漏洞多多,比如有个细节,他们为什么要捂住恹恹的眼睛而不是嘴巴?那是不是怕她看见而不怕她喊?"
酒酒:"说到细节,还有个最最可恨的!当时有人趁乱对恹恹的小肚子下黑手,脚尖拳头都有,而且力道很大,要不是恹恹长期练舞,腰腹强韧异于常人,那次铁定就会流产,几乎可以肯定,有人不希望恹恹怀孕。而那时,恹恹自己也才在半周前确认有孕,谁会如此不安好心?深深,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付恹恹!"
山山:"不合理的细节还很多,我赶到望乡山时,看见好几个三个五牌高级香烟的畑头,那就是深深爱抽的,一般的人可抽不起。一个重伤不起的人,还能抽上好几支!"
危险并不遥远,对于他们双方都是!
恹恹就更是了,她是典型的羊爱上了狼!
深深要不是与他们交往得这样近,也不会这么快暴露自己。
山山要不是为了救护深深,与他有了过多的身体接触,也没那么容易让他断定山山会是新安同乡会的人。
都算计了对方,一为公一为私。
事已至此,很难说是谁鸁了谁,但无疑地,受伤害最深的,还是恹恹美女!
谁说爱情没有错!爱錯一个,往往要付出一生来承担后果。
人们纷纷指责,深深却深深地沉默着,不晓得是不是真的无话可说。
岩岩愤怒得跳起来:"最可恨的,就是你这个杂种,把恹恹害得这么惨了,我们都说了这么多,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无动于衷,连半点表示都没有,老子几砖刀剁碎你这个狗东西!"
岩岩的砖刀高高地举起来,他运起的是跳砍姿势,深深倒是说话算话,说不抵抗就不抵抗,这一砖刀落实了,最少也是个伤残。
幸好山山拉住了他:"算了,岩岩,我们犯不着为了一个罪犯犯罪!"
岩岩收手,湖湖过去把他拉到身边:"这样的人,你就是把他砍成十块八块,也找不出一点向善的碴碴。咱们不扌喿那份心,还是交给派出所去办吧,用不着替这种货色生气。"
酒酒:"要不是为了恹恹,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就在这时,大屋外传来自行车的响动,半吊子文人浅浅敲着门喊:“山山,在不?"
山山开了前门。
浅浅背着釆访包,挂着相机,瞪眼看着大屋里的样子,倒抽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
酒酒:"浅浅,你跟深深到底什么关系?我们还可以信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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