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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脑袋去跟皇上唠嗑,总算是脑袋保回来了……”她哎呦一声,死死的摊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舔了舔唇,埋怨道,“皇帝也是真抠,晌午饭也没给吃,掐黑就给送回来了,连茶就给一壶,还是两个人分……”
乔木装作没听见那句抠,扭身去厨房端晚饭去了,两道凉菜,一道乳鸽。
“哪来的鸽子?”温兰九拿着勺子奔着鸽子肉去了。
乔木指着外头黑漆漆的屋檐底下,一个铁制的笼子,“喏,碧玺姑娘送过来的,说是让您没事联络情感,我瞧着您也不需要这东西,就给炖了。”
她尝了一口鸽子汤,眯着眼睛点头,“就该这么做。”
没事送个什么信呢,离的这样近,两步就到的事,还来回飞鸽子,鸽子多累啊!
本来朝堂之上应有一场温侯爷为主的联名上书,意为罢免了温兰九的相爷职务,正是因为她在大殿上什么也没说,这些人虽疑心她查出了什么,但这一场似是而非的马屁论,将这场风波成功的暂且延后了。
当然后头她进了御书房整整一天没出来,这帮老贵族们又慌了神,齐齐的跑去寻温侯爷了,却听闻人正在潇湘楼里同花魁玩闹呢,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又齐齐的回去了。
自打廉郡王府倒了,温家攀上了康王以后,朝堂之上隐隐有唯温家马首是瞻的味道。
待温侯爷夜里回来的,带着一身脂粉香气,打着酒嗝不以为意道,“怕什么,咱们家三个姑娘在康王府呢,二姑娘虽降了平妻,五姑娘却还是王妃,六姑娘还给生了子嗣,如何也撇不清的,康王不帮咱们帮谁呢?”
刘氏虽恼他总去风流,却更恨二女儿被贬之时,他竟什么也没说,反而让玉娘那小贱人三五不时的去勾引康王,如今又成了王妃,让她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时不时的拿这刺她两句,心中怄了好些时日了,见着人寻花问柳吃醉了酒又要过来烦扰,便冷着哼了两声,叫丫鬟死死的掩了门,“他既是喜欢玉娘,就同玉娘撒酒疯去,我也不伺候了。”
凭地丫鬟婆子怎么劝,正院的门就是不肯给开,侯爷被小厮扶着走的踉踉跄跄的,那醉意渐渐涌上了脑袋,脸上带着红,拿拳头去锤门,边锤边唱,唱那楼子里姑娘们总爱唱的淫词艳曲。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调是在的,只是嗓音难听,沙哑不说,高调上不去便使劲嚎,风中带着拉扯磨砺的嗓子传出去老远。
小厮难忍,却也没处逃,也不知这半年里侯爷打哪学的毛病,喝醉了便欢喜唱曲,整夜整夜的唱,第二日又都忘干净了,他心里想着得赶紧把爷送到正院,快些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只是不论怎么砸门,门就是不肯开,你急了喊人吧,主屋干脆将灯灭了,摆出一副睡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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