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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魂消夜暗”喝酒后,我和孟晨便和好了,再加上一个温柔又爽朗的玉娇,我俩之间便再也没有过那种僵硬的氛围。
我的生活,此时达到了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
上班时就上班,不上班就相约与孟晨和玉娇去“魂消夜暗”。偶尔苏墨晚上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我只好安慰自己也有需求。
近年关这两天,夜来香的人流量出现锐减,老总干脆给大家放了个大假。这一年,我受伤又被绑,着实休息得烦了,对此倒是很无所谓。
苏墨再次前来,似乎很不开心。不过,身为地下情人身份的我,既没有资格,也没有心情去问他。
缠绵过后,他忽然问我:“初夏,你想不想结婚?”
“结婚?不想。”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目前所有的遭遇都让我确定我是不适合结婚的,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对方是苏墨。
“我也不想……”苏墨喃喃自语。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一转眼我们就从懵懂的少年,长成到可以成家立业的年纪。”苏墨看着我,目光里有些许温柔。
我认同的点点头,“没什么可奇怪的,这些都是必然的。我们还会生子、老去和死亡。”也许是夜色太浓,我居然也有了一丝谈兴。
“老去和死亡对我们来讲还算遥远,如果现在你会有个孩子,你觉得他会是什么样子的?”苏墨问道。
什么样子?想想,我还真没什么机会接触过小孩子,但如果是小孩子的话,那应该……“首先得是个男孩子吧!”我说。
“为什么?”
“我们家一直没有顶门立户的男丁,有个男孩,长大可以保护我和妈妈。”我回答道。
苏墨眼神微沉,顿了顿,又问道:“然后呢?”
“嗯……皮肤雪白雪白的,就像牛奶一般的光滑;眼睛大大地,睫毛长长的,眼眸很黑很亮,好像星星一样;经常对我说爱我;如果我说头痛,会很快跑过来用肉肉的小手掌,帮我揉揉;清晨醒来,会用娃娃音叫我起床;如果有零花钱,会对我说:妈妈你要乖乖的,我才会买糖给你吃......”我越说越兴高采烈,几乎要停不下来。
苏墨静静地听着我絮叨,唇角微勾,似乎也在幻想那副美好的画卷,冷冽的神情多了几分柔和。
第二天醒来,苏墨一如既往已经走了。
我感觉有些羞赧,也许是夜色太过迷惑人心,也许是昨晚的苏墨太过温柔,我絮絮叨叨一直讲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一直念到自己睡着……
摸摸发烫的脸颊,我还是有些不相信昨晚的自己居然会说出那些话。
“布谷……布谷……”
铃声响起,是谁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喂?”
“初夏,你、你别太伤心。”
原来是孟晨,我笑道:“你没头没尾在说些什么?我伤心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孟晨微微有些讶异。
“孟晨,你今天有点神经,一直在说我听不懂的话!”我大笑道。
孟晨似乎笑了笑,道:“你没事就好,那我挂掉了。”
“别挂!有什么你说清楚,这样说很容易惦记的好吗?”我不满道。
电话被抢的声音,乱七八糟的按键声响了几下,被另一人接过,“喂,初夏,是我。”
“你们两个一大早用同一部电话打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哦!”我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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