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个大将军不过就是一个封号而己。当不得真的,更不可能节制谁的兵马。”张超笑着,这就走步向前。
“站住。”眼看着张超要向前去,一旁跟着的颜良这就喝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喝,军帐之外可以听到明显军士的走步之声。透着军帐向外看去,这就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影正在奔走。
“慢!”袁绍一声喝叫,打住了颜良的话,也让外面那些正在运动的军士停下了脚步。
袁绍喝慢,只是在阻止门外准备好的刀斧手行动而己。说完之后,目光看向张超道:“尔欲为何?”
“自然是给本初兄报喜来的。”张超笑着脚步继续前进。
“呵呵,何喜之有?”袁绍感觉的出来,张超并没有要威胁自己的意思,况且论身材两人差不了多少,谁想在短时间内奈何对方都是不可能的,即是如此,他有何可惧?
“可否借一步说话。”张超没有说有何喜事,而是微笑的问着。此时他距离袁绍不过也就两丈之地而己。说完这句话,他甚至还有意的撩了撩自己的衣襟道:“我可是什么武器都没有带。”
“呵呵,过来说话。”看着张超身上果然没有武器,袁绍便即笑了笑,道了一句。
不得不说袁绍还是有一定的武勇之气,至少有大丈夫不惧生死的气节。这也就是他,换之是曹操的话,张超绝对不会如此莽撞的。
得到了许可,张超又向前了两步,距离袁绍仅有一步之差时他主动的停了下来,这个距离己然可以说一些悄悄话了。
“本初兄,恕我直言,你现在内心中一定是纠结的是吗?在为是不是迎献帝而烦恼?”这个时候,说什么废话都无用了,漂亮话更不起作用,倒不如实话实说,讲到实质才好。
张超的这句话算是说到了袁绍的心坎里,让他表情为之一凝道:“你如何可知?”
“呵呵,我想本初兄手下的谋士一定有建议你迎回献帝的对吗?你不用否认,我猜的出来,可是在我看来,本初兄怕并不想这样做吧。先不说你与他本就有过不快,单就说如果真接了回去,那时谁说了算,又要听谁的呢?”
张超盯着袁绍的眼睛说着,他清楚,一旦迎来了汉献帝,有一个问题是绕不开的,那就是听谁的。如果听汉献帝的,那袁绍何必找这个麻烦呢?可是如果不听皇帝的,怕就会被视为乱臣贼子,搞不好会遭到各方的夹击。
更何况,历史上的权臣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这一直是袁绍担心的。
即然如此,袁绍便根本不会去迎汉献帝,他之所以会陈兵如此,摆下阵仗,不过就是想要一个说法而己。他不想这一次出兵就这样无疾而终,说来太是憋屈。
张超所言,算是说到了袁绍的心中。“致远老弟,依你看该如何?”
从称呼上,袁绍己经发生了变化,这证明他己被张超所说动。这就引得张致远一喜道:“本初兄,即然接回去会是一个麻烦,不如就不接好了,趁着这个机会要一点甜头岂不是最好。”
“何为甜头?”袁绍也来了兴趣出声问着。
“甜头便是实权实位,比如说冀州牧如何?”这时的张超己经伸手搭在了袁绍的背上,远远看去,两人有如至交好友一般。
“冀州牧?难道吾现在不是吗?”袁绍听了之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兴奋的神情。
“是归是,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不是,况且我就知道一个小小的冀州牧是打动不了本初兄的,所以我就替你做主多要了一个,连同幽牧也一并给你如何,这总算是甜头了吧。”张超知道不拿出诚意,袁绍怕是可能会随时的翻脸,这就笑着将底牌尽出。
...... ......
军帐之外,眼看着张超和孙坚己经进入大帐有近半个时辰了,可确一点动静都没有传来。赵云、典韦、许褚都人都是翘首以盼,希望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来。
程普等孙权四家将也是目光焦急,从来回踱步,不断走动就可以看的出来。
倒是刘备三兄弟这一会安静了许多。
尤其是做为兄长的刘备,远不如刚开始被人叫做刘皇叔的那股兴奋劲了。刚才颜良一句话浇醒了他,现在的天下有几个人又会真的认汉献帝为尊呢?历史永远都是强者为尊的,没有足够的实力,光有其名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