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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88;&12288;宋仁宗苦思了多日,却依然无果。
&12288;&12288;旧恨未失新忧又来,精神刚刚有点起色的宋仁宗转瞬又是满头乌云笼罩,独自一人站立在四层一个偌大的阳台之上,身影显得很是萧瑟,宛如风中残烛。现在的东家之主俨然失去了霸气,而就喜欢这样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高处,远眺前方。
&12288;&12288;三层书房中。
&12288;&12288;“老爷,保重啊!”大管家陈友德一进来就看到宋仁宗在那发愣,不无担心地道,他一直以为宋仁宗未从儿子遭逢厄难的阴影中解脱出来,老来“丧子”确实让人难以承受之痛。
&12288;&12288;“哦,你来了。”宋仁宗从恍惚中惊醒过来,见是大管家,神色变得稍微缓和,道,“前面生意如何?”
&12288;&12288;“挺好的,”陈友德道,“大哥,请节哀,青山或许该有这一劫,不必过于悲伤。”
&12288;&12288;听到陈友德的称呼改变,宋仁宗意识到此时他是真情流露,但他对自己的处境有所误会,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这位拜把子的兄弟,可谓是非常了解,道:“三弟,我不是在想青山的事,而是另外的原因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现在该如何处置严子呢?”
&12288;&12288;“严子,怎么啦?”
&12288;&12288;陈友德有些不解,宋仁宗的话让他摸不清头绪,严子把酒楼安排的井然有序,而且稳中有进,比以往好了许多,另外为人和气,并没有颐指气使、骄奢的不良品行啊。但为何大哥会如此说呢,难道最近他因为心中郁结,思想上有所变动,变得混乱?
&12288;&12288;看着一脸迷惑的陈友德,宋仁宗紧接着就把那天在走廊里听到的下人对话复述了一遍,陈友德这才恍然。
&12288;&12288;宋仁宗接着道:“严子是很有才,且颇得人心,但对于青水来说是个不好的兆头,青山已经那样了,皓月楼的基业自是不能继承,那么只有青水可以,但以青水如今之状态恐怕难以驾驭严子……我死后怕是会喧宾夺主啊!”
&12288;&12288;家族式传承的通病,自古以来,上至九五之尊,下到黎民百姓,无一不是奉承“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理念,甚少有开明之君,会唯才是举,退位让贤的英明举措,何况是一个酒楼的东家之主呢?
&12288;&12288;陈友德越听越心惊,照大哥所言,还真存在那种可能性,严子把宋家的产业取而代之,自己却是看不到这一层,为君者善谋果然如此。将来之事难以预料,一旦严子羽翼丰满,确实势不可挡,到时就算自己还在,恐怕也阻止不了。
&12288;&12288;眉目跳转,陈友德思忖一番,斟酌着道:“大哥,不如赐婚于严子,由此把控可行么?”
&12288;&12288;“赐婚……是好,但小女并不在家,且她不一定看的上,还有据传金井药庄的那个大姑娘正与他打得火热,只怕严子也是不肯。”宋仁宗食指、中指轻敲桌面,若有所思。
&12288;&12288;“大小姐当然不行,她远赴在外求道,一心向上,高人一等,严子虽有才,但毕竟是凡夫俗子,哪配的上她。我有一远房亲戚,他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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