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脆响,竟像是周围一切声音都因此失了颜色,笑声与珠翠相交间,竟就犹如是凡间的天籁。
二人你抓我躲间,便只听得后边一嬷嬷道:“皇后娘娘,吉时已到!”
闻言,二人皆是停下了动作,却掩不住面上的笑意。
“待会拜别你的父皇可记得嘴甜些,从小到大你父皇便是最疼你的,却切不可再如前些日子那般胡闹了。”
“好的,拜别母亲时我嘴巴却是会更甜的。”
“你父皇便在常宁宫正殿中坐着,母后先过去了,你随后同嬷嬷一起来。”
“知道啦!”
笑着吩咐毕,林皇后便是扶着太监的手朝屋外走去。
待得再看不见林皇后的背影,付葭月则撑着额头趴在桌上,目光依旧落在门口,宛若兀自在想着事情。
绿篱则掩不住内心的欣喜,见她不再言语,却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时不时地与她说上几句。付葭月心中自也是被这周遭的喜庆给感染,倒也乐得与绿篱说些有的没的了。
一说一笑间,时间过得很快。
不一会儿,便听得嬷嬷道:“公主,该走了。”
然付葭月才扶着嬷嬷的手刚起身,便听到门口传来付柯火急火燎的声音:“皇姐,等会,皇姐。”
付葭月不明所以:“小团子,你来干嘛?”
一时喘息地在付葭月面前停下,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他那明亮的眼眸暖捏道:“今日是皇姐的大喜日子,阿柯自是要来恭贺皇姐的。”
言毕,便施了一礼,同他每次要给她下套时的表情别无二致。
见状,付葭月挑了挑眉:“哦?我却是不知我家皇帝竟是除了赖我睡觉和暗中给我使拌外,还有能给我恭贺的本事呢?”
“今日你最大,我不同你计较。喏,这是送你的。”付柯白了她一眼,便是随即宛若毫不在意地将藏在身后的东西递上道。
看见一个俨然是她刚刚所收项圈缩小版的东西,付葭月不禁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
“皇姐你不是一要嫁人便是傻了吧?这是项圈,难道有这么难以辨认?”说着,付柯再度难以置信地白了她一眼。
“咳咳,不是要给我戴的吧?”
“皇姐你却不是当真脑袋秀逗了吧?这尺寸你却是戴得下去?这自是给陪嫁过去的白将军戴的。”
闻言,付葭月简直感动地泪流满面:“咳咳咳,它好端端地却是戴这东西做什么?”
“大半夜的莫名出现在佛寺那边,还没的个人认领,鬼知道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所变。这是我从一高僧处所求得,专门给它驱邪辟邪用的。想来对于时常同它呆在一起的皇姐也是极有用处的。”
“咳咳咳,小团子有心了。”说着,付葭月便是强忍住想要抽他一大嘴巴子的心,好气地揉了揉他梳得光溜溜的头。
“却是别摸我头了!你要是敢再摸,信不信日后你生了儿子,我便天天前去欺负?”
闻言,付葭月顿时就不快了!
别说儿子了,就算是小白,也就只有她一人可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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