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肆豫景狂反而笑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无害的笑容,只是,眼里的冰冷如同一阵阵的冰柱般,令人冰凉刺骨。
“何罪之有?”
肆豫景狂咬着这几个字,看向落岱宗,落岱宗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猎物,被猎人给死死的盯住,而肆豫景狂,就是猎人。
“藐视皇族,逾权结党,不知道这个罪名够不够?”
落岱宗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个肆王在说什么?这两个大帽子他可担当不起。
“肆王殿下在说什么?微臣不明白。”
落岱宗在肆豫景狂那冰冷到零点以下的眼神中,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
这个肆王可是一向都是不会去插手别人府里的事情的,今日这肆王竟然来了丞相府,还针对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明白?好,那么本王就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肆豫景狂修长的手指在案几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扣着,每一次都好似能够扣进人的心里。
让人难受万分。
“你不过是一个宰相罢了,虽然是位高权重,但是,你终究是臣,本王是王爷,光这身份,就不是你一个臣能够比得了的。
而本王已经早早的就来了这里,你却迟迟未到,本王不与你计较。
没有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厉的,见到本王没有行礼,还丝毫没有认错的觉悟,多次顶撞本王,这不是藐视皇族是什么!”
肆豫景狂的周围温度这一刻似乎都好像在零点以下,有着把人给冻成冰的感觉。
落岱宗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凉嗖嗖的,藐视皇族啊,这可不是什么小罪!
他怎么胆敢去在老虎身上拔牙?
落岱宗看了一眼一边上一言不发的皇甫清漓,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皇弟,落丞相想必也是公务繁多,以至于迟到的,我们应该体恤官员才是。”
皇甫清漓替落岱宗辩解道。
落岱宗可是他这边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让落岱宗受到别人的侮辱?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他肆王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胆敢来侮辱他的人?
“皇兄,你这话可是说到点子上面了。”
肆豫景狂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似乎是嘲讽,也似乎是什么意思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
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皇甫清漓诧异的看向了肆豫景狂,想要从他眼里看出来什么。
他可是好奇的很呢。
“他这可就犯了第二条罪名了,逾权结党!”
“何来的逾权结党,全是无稽之谈!”
落岱宗还没有说什么,只听皇甫清漓极力为落岱宗的澄清。
“无稽之谈?皇兄,你说错了,这个可不是什么无稽之谈,刚刚皇兄可是说了,落丞相公务太多,太过繁忙,这说明什么?
原因只有一个,他,在逾权结党!
试想,一个丞相,即使是朝廷命官,又有多少的公文要做呢?
要是那样的样子没有的话,我们这些闲来无事,来看看丞相大人的王爷可真是不务正业了。
所以,唯一解释得通的只有你一个,那就是落丞相在忙着联系他的那些党羽,以至于都忘了一件事,以为他是黄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