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很麻,夜风原来这么冷了。
在黑夜里不能自控的颤抖着,我有点晕的感觉,全身都如针在刺。
原来,还没有入冬,屋外的夜也会如此的冷,一阵阵的寒风叫人难受,连我都快要忍不下去了。
脚不属于我的,而这里的一切也将不属于我的了吧!
飞霜殿外依是冷清,帝王依旧没有回来。
林妃滑胎了,相信情绪也肯定不好吧!他肯定会留在那里守候着的,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只是不知他还要留在满春宫多久?而我又要这样跪多久呢?难道真要这样的死去?
‘活着是我们生下来的第一个任务,也是最艰巨的任务……’
承亲王的说话从耳边飘过,隐隐的,让我弯起了唇。
是啊!活着的确是我们最艰巨的任务,这么这么的累,为的就是活着而已。
眼皮沉沉的,是无力感袭来,在夜风中,我感觉到连身体都快不是我的了,寒风像在全身穿梭着,身上的衣服像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
很冷,这是此刻的感觉,也是一种难受。
有点软软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直直的倒下,痛是最后一刻的感觉。
头无可避免的撞到地上,我的眼皮沉沉的,眨了眨之后只能无力的闭上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睡去的,若在这地上昏睡,那么肯定会惹来很严重的病。
只是任凭我多么努力的提醒着自己,可是眼皮就是睁不开来,手脚也麻得不能动……
连神智,都不清了……
“水……”艰难的开口,干涩的喉咙让我难受,想伸手,却又像找不到手在哪里。
想说话,却又像找不到我的声音。
我是怎么了?怎么了?
眼皮很沉,暗暗的什么也看不见,也睁不开。
“水……”想要水,这是我心底唯一的渴望。
手还是找不到在哪里,无法伸手,大脑却强烈的渴望着能有水。
然而,越是渴望,却越是难受。
直至,温温的感觉湿润的占据了我的喉咙,我才慢慢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可是眼皮很沉,那么的沉重,根本无力睁眼。
手脚都没有了知觉,我有种自己已经不再活着的感觉。
罢了,不再活着就不再活着,以后什么都可以不看,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都可以不知道了……
明黄特别的夺目。
轻轻的眨着眼,我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正是邢津的龙床,在这皇宫中也只有他能用这种颜色的纱幔。
转头看向他寝宫的四周,却发现并没有人守候着,竟然静得有点像隔世了一般。
用力的睁大了眼,不想睡,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我明明是在飞霜殿外跪着的,不是吗?怎么又会处在他这帝王的龙榻上?
我……好像晕倒过去了。
是他吗?是他将我带回来的?
才疑惑着,便眼看着洁儿端着盛水的盘子进入,在看见我睁开眼后立即笑了起来:“霜儿姐姐,你醒了?”
快步的走到床前,洁儿先将水入下,伸手将纱幔拉起。
“我怎么会在这里?”盯着她小心将纱幔别起的动作,我以沙哑的嗓子轻轻的问。
喉咙很干很涩,说话竟然是这么的吃力。
其实我问得很笨,若不是邢津准许,谁敢将我放在他的床上呢?
“你忘记了?昨天晚上你在飞霜殿外晕倒了,就那样晕了一夜也没有被人发现。后来皇上为了赶上早朝而回来换衣服才发现你晕倒的。”将纱幔别好后,洁儿立即蹲到我的面前,看我没事而放心的笑开了。
“是皇上将我带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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