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你再这么公然抢人不好吧。”
陆庭修气笑了:“东西被抢走的时间一长就变成你们的了?就算生了这个小野种,那也改变不了她是我妻子的事实,孩子你们带走,沈疏词必须跟我回去!”
华女士皱眉:“年轻人,能不能好好说话,孩子做错了什么?你当着他的面一口一个小野种,这要是让他留下心理阴影,你负责吗?”
陆庭修怒道:“难道我还得对他笑脸相迎?”
华女士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年轻人,相信我,你会后悔今天说过的话。”
陆庭修不再理会华女士,扭头冷冷的看着我:“沈疏词,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你跟不跟我走?”
我看了一眼华女士,她满脸看戏的表情,压根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我咬牙道:“我要是不走呢?”
“那我今天就把这里拆了!”陆庭修恶狠狠的说:“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我下意识的看向年年,他正缩在华女士身后,怯生生的看着我。
“试试看就试试看,在江城你一手遮天,我就不信到了禹城你还能横行霸道!”
陆庭修盯着我看了半晌,冷笑道:“几年不见,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说着他往后退了一步,对身后的人招手:“把车给我砸了。”
身后的保镖立刻动手,从后备箱里搬出榔头铁锤等工具,一锤子把停在门口准备送我去机场的车的挡风玻璃给砸穿了。
巨大的碎裂声伴随着车的报警声疯狂响起,华女士脸上的笑终于敛起来了,她转身抱起年年,捂着他的耳朵把他按在怀里,不让他看这一幕。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价值数百万的豪车短短几分钟内就成了一块废铁,心情越发复杂和惊惧,四年不见,陆庭修比我想象中更凶悍残暴,这样一个人,让我怎么还敢回到他身边。
砸完了车,陆庭修看着我,语气里带着警告:“还要我继续砸吗?”
我咬着后槽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作壁上观的华女士这个时候总算开口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父亲是谁?”
陆庭修转身冷眼看着她:“问这个做什么?”
“我好给你父亲打电话,商讨一下赔偿事宜,毕竟这车不便宜。”
提起陆振明,陆庭修眯起眼睛,总算舍得用正眼看华女士了:“你又是谁?”
“我叫华思安。”华女士淡定的看着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居然还敢上我这儿来要人?你吃熊心豹子胆了?”
“san的创始人?”陆庭修嗤笑:“原来是你,珠宝设计界你确实小有名气,可我从来没听过关于你儿子的任何传闻,这样一个人,是靠什么和沈疏词在一起的?”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华女士对身后的老陈招招手,不出片刻,家里的十多个保镖齐齐涌了出来,和陆庭修的人对峙上了:“如果你今天客客气气的来,也许我还能请你进去喝杯茶,但你威胁疏词在前,砸坏我的车在后,除开赔偿的事不说,今天你别想从我这儿讨到半分便宜,疏词和年年,你一个都别想带走!”
这段铿锵有力的话一出口,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