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撤、撤!”我边说,一行四人边迅速的往来时的方向撤离。整个过程不过二三十秒,但这种反应来的太快了,我握着枪的手几乎都有些发抖了,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控制着自己的手没有往下摸。
盘左和盘右本来挺沉默的个性,这会儿估计是‘压力’太大,一边儿撤,嘴里一边儿骂着脏话,估计想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唯一看起来还好一点的是弯刀,没有什么反应,在盘左和盘右痛骂的时候,他喝制住了他们,示意二人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注意留心周围的动静。
然而,那股味道越来越浓,我们四人退出灌木丛,往回走时,双腿几乎在发抖。
安巴已经不在这儿了,估计我把他甩了之后,他自己先撤了。
远远的,灯光尽头已经能看见之前那棵挂着人偶的大树了,可那迷惑人的香味儿越来越浓,我浑身几乎都在抖,不仅如此,我感觉到其余三个人也在抖,这是一种不属于正常范围的人体欲望,难以言说,几乎快要让人失去控制能力了。
我这厢还是挺有定力的,没想到盘右先倒下来,走着走着,整个人就迈不动脚了,双腿一屈,砰的倒在了地上,整个人脸涨的如同猪肝色,剧烈的喘息着,双眼睁大,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然而事实上,我们周围现在什么都没有。
弯刀的声音也不稳了,断断续续道:“他……开始……出现幻觉了……”
我感觉自己的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我发誓,我已经用出了这辈子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化身成‘操天操地操空气’的‘泰迪’。
我道:“得把他架走。”我和盘左同时弯腰,哆哆嗦嗦的想把倒在地上的盘右给架起来,然而才刚一碰,盘右居然就开枪了!
“砰!”子弹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过去的,我耳边都能感到一股灼热的空气划过,如果不是盘右的手在发抖,所以枪口歪了,这一枪子儿,就直接打我脸上了!
巨大的惊吓,让我整个人就如同被泼了一层凉水,浑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就凉了,如此一来,反倒让我几乎失去控制的身体,逐渐恢复了过来,视力和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一些。
刚一清醒,还没来得及找盘右算账,我便一下子看见了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赫然有一颗鹿头!确切的说,是一只獐子头!獐子和鹿本来就长得很像,它明明就在我们右侧的灌木丛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刚才被迷惑了,竟然一直没发现。
此刻,被子弹贴面而过的惊吓,让我瞬间惊醒过来后,也一下子看见了那只獐子。
这一个多月的训练没有白费,我的反应速度比当初快了不止一点儿,几乎在看到那颗獐子头的瞬间,就猛地枪口一抬,砰的开了一枪。
由于这一个多月有进行射击训练,因此这一枪非常准,直接爆头,那獐子就倒在了十来米开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