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这事,人就别活了?那你说那些和尚和尼姑怎么活的?”傅林躁了,说,“我可不是和尚,也不想当和尚。你要是想当尼姑,你去当,其实你这种人最适合当尼姑。”于小兰说,“我要是想当尼姑还用你来说?”说着,她把胳膊伸出来搂住傅林的脖子,说,“你那家伙可是比过去差远了。刚结婚那阵,你哪天夜里不爬上爬下四五回,闹得人家整夜都睡不成觉。可是现在还没让你爬一次呢,你就不行了。才几年吗,你那雄风虎劲都跑哪去了?”
傅林不服此话,心想如果要是换上胡亚莉,他会腾云驾雾地把身下的女人翻个底朝天,哪会昏昏沉沉地就翻在了小河沟里。可是,他不能说这种话,而是说,“那时我是二十五岁,而现在我是三十五岁了,能在一起相比吗?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于小兰说,“可是你才三十五岁,还不算老。”傅林说,“对男人来说,到了这种年龄已经有些不行了。你没听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到了三十四十就有些扛不住了。你没见今天的报纸上说,有的药店里的伟哥一粒都卖到了二百八十元钱了,而且还卖得特别火爆。人老了,不吃那东西就顶不下来了。再说,啥东西都是越用越耐用,越不用就越是不中用,像咱们这种年龄的夫妻哪个星期不闹上个三两次,可咱们都两三年不闹一次,就是把锁也早就锈死了,想打也打不开了。”接着,他又不无感叹道,“男人最威猛最辉煌的时间也就是这十年,可是我这十年全都毁在了你的手里。”于小兰连忙检讨着说,“都怪我,我身体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等我身体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地补偿你,让你每天晚上都不能闲着。”傅林却说,“你这不是在要我的命?你看我身上还有几两肉,能隔着每天晚上这样伤筋动骨地折腾?”于小兰就笑着扭起他傅林的耳朵,说,“那你说咋弄?你咋说都有理了。”傅林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面孔,说,“要我说,你先把我那几盘光碟好好看看,长长见识,长长知识,要想办法提高质量。如果再照你刚才那样,别说要天天晚上闹腾,就是十天半月闹上一次,也让人打不起精神。”于小兰朝着傅林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那些光屁股男人和女人就跟畜牲一样,恶心死了,我才不看呢。你那些东西别让我看到,让我看到了,我一把都给你丢在垃圾桶里。”傅林转过身,用谆谆教诲的口气说,“你这人就是不虚心,自己不行也不懂,还不愿意学。你要知道这可是科学。”于小兰说,“狗屁科学,都是男盗女娼。”接着,就对傅林说,“我看你可是比原来学坏多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是那样地清纯朴实,就像是刚从农村出来一样,可是,你看你现在都成啥了?就差没去**逛妓院了。”傅林说,“你知道为什么城里的孩子见到香蕉都没人吃,可是农村里的孩子们见到香蕉就抢着要。这是为什么?”于小兰说,“因为城里的孩子香蕉吃多了,都不爱吃了,可农村孩子啥时候见过香蕉?”傅林说,“我就是那农村的孩子。老是见不到香蕉,见到了香蕉就嘴馋。”于小兰就说,“要是这样,我得要天天给你买香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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