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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用了一周药,于小兰下身的瘙痒也就渐渐地消失了,为了确定病情是否完全治愈,于小兰又去了方医生那做了次检查,结果没有再发现有什么霉菌和其它病菌。尽管她的病情已经根治,但她对傅林的疑心并没有消除。刚开始得病时,于小兰就意识到傅林在外面有外遇,而对于小兰这样的女人来说,她可以容忍男人一事无成,甚至是吸烟喝酒,打牌赌博,却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出外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和贪情好色,即使走在大街上扭过头来多看上一下年轻漂亮的女人,都会让她感到气恼,并要当即训斥他两句。既然傅林竟然在外面给她惹出了这当子让她痛苦和难言的丑事,她就不能不提高警惕,加强防范。这是对她自己负责,更是对他本人负责。因为他还年轻,又是大学毕业,还有升官提拔的机会,不能因为自己的某些不负责的行为自毁前程。
所以,这段时间,于小兰真地跟患了神经病似的,只要见傅林跟年轻女人说话或是交往就马上沉下脸来,就要想办法打听清楚,看这人是谁,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似的女人。有一次,傅林只因骑车子带团委书记文雯出外办了个事,不知让谁看到了,告诉了于小兰。也许是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并非出自于什么不良动机。可是,话一到于小兰的耳朵里就拐了弯跑了调。等傅林下班一回到家,于小兰让斌斌进到他们的卧室里做作业,就对傅林气横横地摆出一副审讯的架式,说,“你下午干嘛去了?”傅林眉头一皱,说,“上班去了,咋了?”于小兰说,“你在撒谎。”傅林脸色一沉,说,“我干嘛要撒谎?你到底想说什么?”于小兰说,“你上什么班?你明明在大街上骑车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又说又笑的,亲热得不得了。这也是在上班?”
傅林有些哭笑不得,就气恼地说,“我是骑车带着一个女孩上大街了。可那女孩是我们单位的团委书记,大学才刚毕业,还没结婚呢。人家要我骑车带她上街买些东西,怎么就让你知道了?你是不是在对我进行跟踪侦察?”说着,便把手里的皮包往沙发上一丢,说,“我说于小兰你到底是咋了?整天操着那种心,也不觉得累?”于小兰则说,“人家买东西不会自己去,你干嘛那么热心?你带着人家出去好不快活,哪还管我累不累?累死我你刚好再找个年轻的。”傅林躁了,就说,“你坐着人家老板的轿车出外兜风,我说过你吗?我们一个单位的同事要我帮下忙,怎么就跟犯了什么大罪似的。”说到这里,傅林就对于小兰大声喊道,“我告诉你,于小兰,如果你再对我进行跟踪和侦察,当心我把你给扫地出门。”
于小兰本想借此事煞煞傅林的锐气,好让她知道他的啥事都逃不过她的视线,以后让他不敢再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勾搭。不料却弄巧成拙,惹怒了傅林,就觉得自己做事太欠考虑,没有把事情了解清楚。听着傅林这样地对她大叫大喊,也就没在吭声,因为她不想跟他一起大喊大叫地争吵,让隔壁邻居以为他们俩老是天天在吵架,而且也会对教育孩子起不到好作用。因为房子就这么小,孩子就里间的屋里写作业。于小兰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也不去做饭,也没有心情做饭。傅林见于小兰不想做饭,就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就出去要到街道上去吃饭。可是,他刚走到门口则又折了回来,走到大屋指着于小兰的鼻子说,“你咋不去精神病医院住上几天?”说完,便甩门而出。
作为夫妻,两人生活了这十来年了,于小兰当然知道傅林有那种爱招惹女人的毛病,也知道那些风骚的女人也巴不得想跟他厮混在一起。傅林虽是三十五六岁了,可是依然年轻英俊,文质彬彬,而且是满腹才气。像他们这种年龄的女人有几个还能跟自己的男人和睦相爱地过在一起?要不,去年她去参加同学聚会,竟发现光女同学中就有七八个人都离了婚,而且男同学中也有好几个人离了婚。如果不是她一直坚持,死活不肯撒手,她和傅林也恐怕早就离了。而且,她也深有感受,她虽然有家有室,有男人有孩子,可是有多少男人在追着她。别说同学和同事中有那么一大群男人,就连单位的陈总经理都对她怀有着很深的恋情,只是因为是领导,要注意形像,所以才对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相比之下,作为漂亮女人,她会有那么多厚着脸皮的同学和同事在追着她,同样,作为男人中的一表人才,傅林屁股后面肯定也会有一群喜欢他的女人。只是幸好傅林还不是领导,如果他是领导,恐怕都不用他召唤,女人们就会自动地投怀送抱。虽然她和傅林都算是男人和女人中的佼佼者,但他俩不同的是她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胡搞胡来,甚至都不会让别的男人占上一点便宜。可傅林就不行,他天生就好女人,他左眼下就长着那么一个痣。这种痣就是一种花心的标记和信号,让那些风**人一看就能对上眼。就因为这才使得于小兰对傅林格外地感到不放心,有时甚至感到恼火和头痛。可是又觉得没啥好办法。她听别人说过多情英俊的男人差不多都是大众情人,也就是说他会被许多女人所爱,而不会只为你一人所有。可是,她不想让他为别的女人所爱,她要让他只为她一人所有。于小兰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动摇和随便改变自己的女人。在这件事上她虽然没有抓住傅林的把柄,反让傅林给她来了一个下马威,但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却要急于求成,但她会总结经验教训,会把如山的铁证摆在他的面前,要让他低下头来。她就是要想办法降服他,降服不了他,你就管不住他,就跟你在管孩子一样。
正巧,没几天,于小兰就在长途洗车站的托运处碰见了一位跟傅林在英语培训班学习的同学,就朝人家开始打听起傅林在班里的动态和表现。也许那人并不知道她是傅林的妻子,也不知道她的动机,就把傅林的事很随意地给她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