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米基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再见我,但是我的确是伤了她的心了。一想起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了我三个月,我就感到心痛和无奈。
走了几个小时,我与丽莎也回到了西海岸。
想不到的是,我才离开西海岸才不够半个月的时间,这里的变化已经是天翻地覆。
我刚走到丛林边缘,就看到了一排林立的木屋,粗略看上去,起码有三十多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岂不是说在半个月里,平均每一个人就起了一栋木屋?
抱着种种疑问,我先让丽莎藏起来,然后我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这太安静了,不太正常。
突然,跳出了五个手持弓箭的人,他们都如临大敌地看着我。见到这种情况,我马上就举起了双手。
当中一个人可能是认出了我,就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别动手,他是自己人!”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才认出了他是冯启辉,那个伙伴被野猪拱了,却吓得瘫痪在地上的废物。半个月,他整个人由里至外已焕然一新,现在的他,双眼里都散发着一丝野蛮的味道。环境造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这种变化,不用说一定是张国豪的功劳。
有些人天生就是领头羊,不管他去到哪里,只要有人,他都能将之整顿成一个团体,还可以用思想,去改变一个人的懦弱。这听起来不肯能,却真的是有这么一种了不起的人,当初我选择张国豪的原因,就是看中了他的能力。
我笑着说道:“冯启辉,你,很好。”
冯启辉看着我,也尴尬地笑了笑,说:“殷大哥,别这么说话,都是自己人。”
接着,冯启辉就跟其余四个人吹嘘,我就是那个救了他和杨康德的那个了不起的人。不过他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撇向我身后,似乎在找着什么。
见状我就摇头笑道:“放心吧,大老~虎没有跟着来。”
这时,冯启辉才大大地松了口气,说:“殷大哥,我就怕那个......万一一个不留神,就给它吞了。”
我笑了笑,继而就说道:“丽莎,可以出来了。”
冯启辉五人脸上的表情,随即就变得精彩起来,他们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也夸张地大张着,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很能理解他们的反应,想当初我第一眼看见米基,估计也比他们好不了哪里去,在那种情况下,我甚至还犹有过之。
丽莎很美,她美得桀骜不羁,就像是一头美洲豹,在那美丽的花纹下,让男人非但升不起征服欲,还能嗅到她危险的气息。在近距离之下,你能感受到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狂傲和野性,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伤着。
“殷大哥,她,她是谁?”冯启辉瞪目结舌的道。
我瞥了一眼丽莎,就说:“她是这荒岛的原住民,也是......我的女人。”
冯启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哦,哦哦,嫂子长得还真......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张领导。”
张领导?我听罢就是一愣,这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称谓,看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这个幸存者群体也在张国豪的安排下,变得阶级分明起来了。其实规范一下,也是好事一件,只有这样做事才有效率,一个整体,阶级的存在是必须的。
说着,冯启辉就把我和丽莎带到了断崖那边。路上丽莎用原住民的语言对我说,西海岸她以前来过,想不到这竟然成了外来者的栖息地了,这是要建立一个阵营的意思吗?
我想了想,就笑着对丽莎说,像我们这些外来者,通常情况下都想着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不会交给别人支配和摆布。
然而丽莎却问,这看上去,还不是一群人受到几个人的支配?这又有什么区别。对于这个,我着实是不好回答,我总不能跟丽莎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吧,所以我只好说,这其中的意义不大一样。
确实是有所不同,如果幸存者们都依附了这些原住民,不用想等级待遇肯定会有所不同的,这是人性,去到哪里都不会有变化。什么人人平等,外面的现代社会都还做不到,更别说在这荒岛上了。
断崖那边很多人,大概有五十多个,我又是一愣,这意味着又有一批幸存者来了。
我转头问丽莎:“以前,有没有那么大批的外来者来到这里?”
几个月的时间就有一百多人登岛,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空难和船难,还有那么多幸存者不约而同地流落到这里。我要是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都是观光旅游来了。这个地方,真的很不简单,也太无从解释了。
丽莎沉思了半响,才严肃地说道:“在你没有来之前,应该没有多少,一年也就是十几个的样子,我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听了丽莎这一番话,我心里顿时涌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谁又有那么大的能耐,把这座岛屿弄得进得来出不去?还有阿特兰提斯的遗民和不可思议的凶兽......
前面走来了两个男人,他俩长得人高马大的,而且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他们是外国人。
当中一个胳膊有纹身的男人,瞥了我们一眼后,就问起了冯启辉:“兔儿肥?”
“哦,他们是......”冯启辉连忙走上去,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跟他们说起了我和丽莎的身份。
而另外一个男人听完,双眼一亮,就看着丽莎走了过来。
我一看不对劲,就快速地说道:“丽莎,等等你要是动手,可就别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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