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那群白蝴蝶散开之前,所扇动翅膀的地方,也是弥漫着梦魇花花粉的地方。”
我皱眉道:“可是这也说不通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和疏影应该也吸入了不少,能使人致幻的花粉阿,怎么我们两个没事?”
“兴许是体质的问题,也兴许是您和那位鬼台戏师的姑娘,生性比较沉稳,即便是吸入了梦魇花的花粉,也不会有过大的情绪变动。
其实,单是您们三位起初吸食的那些,不算多,顶多就是叫人稍微亢奋,可后来,那位淘沙贼的副行主,不是拿着匕首去砍那些白蝴蝶了嘛。
那次,他所吸食的量,才是真的多。”
“呃......”
听完黑鲤鱼说的话,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黑鲤鱼见状又补充道:“不过这仅是我的个人猜测,究竟事实如何,我也不清楚。”
“那黑鲤......黑鲤鱼。”怎么起了这么个外号,叫起来也太别扭了。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死胖子吸食的真是那梦魇花的花粉,那得等上多久,他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还有,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吗?”
王守江一听,赶紧附和着问道:“是阿老黑,这常胜老弟,得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黑鲤鱼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回答道:“六七个小时,至于后遗症,那倒不会有。”
得到答案后,我和王守江纷纷松了一口气。
“不过......”黑鲤鱼一个大喘气,又将我和王守江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不过什么?”我急着问道。
“不过这六七个小时内,那位淘沙贼的副行主不能再吸入半点梦魇花的花粉。”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啥大事了。”王守江拍着胸口说完这话,转身看了看白条,张嘴吩咐道:“白条,你把咱背包里的防毒面具都拿出来,省的再着了那梦魇花的门道。”
我们带好防毒面具后,找了棵粗实的树,用绳子将死胖子绑在了上面。
死胖子是被闫疏影打晕的,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我可不想到时候再动手揍他一顿。
说起来也奇怪,当初我打在死胖子后脖颈的那一下,居然没叫他晕过去,这货果然不是一般的皮实。
因为我们都要插着这空子睡觉,而死胖子醒过来后,肯定会大吵大闹,所以我们先是往他嘴里塞了块布,然后才给他戴上的防毒面具。
就在我正准备躺在地上休息的时候,我后腰尾巴骨的位置,忽然发热起来,且温度不断攀升,很快便有了灼烧的感觉。
一阵忽暗忽明的白色光芒也在此刻,于我的后背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那股灼烧感也不单单停留在后腰尾巴骨的位置了,开始朝着整片后背蔓延开来。
此刻我只感觉,仿佛有人正拿着一柄烙红的刻刀,在我的后背上,不停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