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朦胧月色,秦天烁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个人影偷偷摸摸地到了房间窗前。
过了片刻,只见黄光闪过,两个人影就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里。秦天烁吃了一惊,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穿墙术”吧!
不对,现在的是“穿门术”才对!他们竟然真的会法术?!
只在瞬间,天烁心里萌生的所有对策都灰飞烟灭,爬在床底愣愣地看着两个人影。
两人背对着月光,虽然看不清相貌,但凭轮廓,天烁一眼便认出乃是张宝、张梁两兄弟。尽管他们事先放了迷烟,可走路还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隐隐是在顾忌着什么。
两人慢慢摸到床边,张宝按兵不动,看来只是来凑热闹的!接着,突然黄芒大盛,张梁不知从哪取了把金黄色的三尺宝剑,看似锋利无比,闪着耀眼的黄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射得颇为明亮,也照射出张梁此刻狰狞凶狠的面孔。而在剑身之上,显眼的刻着两个字——黄天!接着,张梁更不迟疑,狠狠朝床上刺去,向捅西瓜似的,一直刺到床底。
黄芒在天烁眼前一亮,耀眼刺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借着剑芒,张宝立刻发现床上的被子虚掩着,竟然没有人!张梁也发现不对,和张宝对望一眼,愤愤地道:“啊?那厮该不会溜之大吉了吧!”
“嘘!”张宝做了个手势,细细的眼睛眯成一缝,向床底使了个眼色。张梁立刻会意,轻轻拔出黄天剑,眼中凶光重盛,一连向床底狠狠刺了三剑,竟然还是刺了个空!
两人这才连忙弯下腰看,床下竟也没有秦天烁的身影!两人又对望一眼,都是疑惑之色。
“吱呀”的声,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人连忙看过去,只见一个人影跑了出去,正是秦天烁!
张宝反应却是极快,右手迅速并作剑指,向前微伸,顿时化作一阵流光追了上去,激起一阵狂风在屋里肆虐,连那张巨大的八角圆桌都立足不稳,“劈啪”的声倒了下去。
秦天烁刚刚跑到庭院正中,突然身后风声大作,只见一道黄光掠到他的前方几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在空中一个优美的盘旋,现出了张宝匀称的身躯。此刻他手中也多了一柄宝剑,同样闪着黄芒,不过比起张梁的似乎要亮得多,剑身上也刻有——“甲子”的字样。他单手持着甲子剑,直直伸展开挡住了去路!
秦天烁深深吸了口气,无奈地停下了脚步,看着张宝被黄光笼罩着的身躯,夜风徐徐吹过,鬓边长发和一擢山羊胡随风轻轻起伏飘荡,你别说,这样子还挺酷的!
而身后,张梁也顿着黄光堪堪赶到,两人一前一后,把秦天烁围在中间,看他的样子,面上还挂着阴谋得逞的洋洋笑意。秦天烁进退两难,索性也不跑了。
站在原地紧皱眉头,淡淡道:“你们古代人做事不都要讲究名正言顺吗?你们杀我,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让我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们,也好死的瞑目!”
张宝愣了一下,面上现出些许困惑,说不出话来。而张梁却满脸不屑,将黄天剑横在胸前,“哼!真是笑话,我杀你,犹如灭一蝼蚁,何需理由?不杀你,才需要理由罢!”说着早已持剑刺了过来。
秦天烁只感到一阵热风扑面而来,强劲有力,估计怕是有七八级的风力,将自己吹得险些立足不稳,更难以睁开双眼,但心中已知道事情大是不妙!
“铮——”只听见一声金属撞击而发出的强烈声响,迎面而来的热风突然止住了,天烁连忙睁开眼看时,只见那柄金光流转的黄天剑只离自己半寸左右,但此刻却是一阵莫名的颤动,随即“哐啷”的声掉落在了地上,而张梁那张令他作呕的面孔竟也只离自己一步之隔,面上现出惊色,原本持着剑的右手虎口处已然流出了鲜血。
“大哥?!”张宝、张梁同时一怔。
“竖子休得无礼!”一个浑雄的声音突然响起,听起来好像是从远处一个院落里传出来的。但只刹那间,一阵黄芒如闪电般划空驰来,在夜色中留下了一条淡淡的光尾,接着张角竟凭空出现到了面前,整个历时不过短短1秒钟的时间!秦天烁心里更加吃惊不已,看来张角比他两个兄弟要厉害得多,是个狠角色!如果要杀天烁,那简直真的比灭一只蝼蚁要容易了几百倍!
“大、大哥……”张宝、张梁两人惊慌失措,闷闷地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看那样子似乎想找个洞钻进去一般。
张角面上怒气大盛,冷冷看着两人,“你等怎可不听我命,一意孤行,你们……如此行事,若我不及时赶到,还不误了大事!”他顿了一下,颇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二弟,我本以为你为人冷静,行事多有考虑,没想到你也如你三弟一般,妄我如此器重于你,真是令我失望啊!你们还不快滚,站在这丢人显眼!”
“是!”张宝面上神情古怪,缓缓收起了甲子剑,和张梁一起灰溜溜的走出院落。
秦天烁满脸迷惑,搞不懂他们在搞什么鬼,但心中还是对张角起了那么一丝的感激。虽然历史与他无关,犯不着因为张角是反贼而心生怨恨,不过凭着他自己的感觉,张角的确是个善于诈骗人心的伪君子,这不会是他用来拢络自己的一种手段也不好说!当下对张角存有的一丝感激也荡然无存了对,淡淡的说了句“谢啦!”便往院外走去。
张角一顿,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逻辑,但还是连忙向前拦住了天烁,道:“秦兄,家弟对你无礼,在下感到十分的歉疚。本也不好再留你,但现已三更,你还是先在寒舍住下,别做商议,可否?”
秦天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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