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烁看着两个女人横眉冷目相互瞪着对方,两道目光犹如实质般在空中纠结不下,电光火烁,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悄悄透了出来,劝也不是,点鬼火那更不是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才好!
虽然不知道凌瑜涵是何许人也,但秦天烁直觉的感觉到任思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与坏人作对的那多半便是好人,这是判断好坏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是又听到凌瑜涵说任思是正道名门弟子,至于名门,秦天烁只晓得南华观、太清观、玉虚观三个,一想到任思使得一手符术很容易便能猜到她是太清观道士,但太清观却是正道三大派阀之一!其中的好好坏坏一两句话也说不明白,一时半会儿的秦天烁也想不清楚!
“哼!”任思突然冷哼一声,现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别以为你有湛寒剑在手便可左右我,不知道你的湛寒剑是怎么得来的呢,应该还没有运用娴熟罢,若真的斗起来我未必便会输予你!”
说话间,任思有意无意的向秦天烁看去,话语间隐含着挑拨之意。先前她以为秦天烁与凌瑜涵相熟,但一见两人见面半话不搭,心中瞬间又生出一计,话语中着重凌瑜涵的湛寒剑“不知道怎么得来的”,秦天烁与孟含贞多少有些交情,要是知道孟含贞的剑在了别人手上,不知道会怎么想?
“湛寒剑……”秦天烁细细咀嚼着任思话里的味道,心中掠过诸多猜测,先是一惊,但随后细细一回想起在啸云峰时何玥欣曾说过孟含贞带着大弟子下山办事,再结合眼前这女子的身形,心中也有了个大概。看着任思有些飘忽的眼神,心中暗自好笑,“好吧,既然你想利用我,那我就给你点面子!嗯!”心中想着,面上现出一副吃惊像,做给任思看。
任思心思甚为细腻,虽然只是瞟眼看,但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秦天烁身上,察言观色,秦天烁的一举一动一目了然,大概猜出几分,看来反间计是使不成了!原本若是调拨离间成功的话,利用秦天烁纠缠着凌瑜涵,自己很容易便能脱身,至于秦天烁的死活她倒是有十层把握凌瑜涵不会杀他,但她倒是没想到秦天烁居然不吃这套,心下又在寻思他计。
凌瑜涵听着任思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轻皱黛眉,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心中想些什么,淡淡道:“我说过了,我不是来找姑娘打斗的,我等暂且还算是同道中人,不好伤了和气!只要姑娘回去转达此话,教师尊改恶从善便可,否则我南华观不会善罢甘休,任你等胡作非为!”
“哼!”任思冷冷哼了声,表情孤傲,盛气凌人。原本她只消答应一句话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这也等于她已经认输了,一想到此,她宁死也不肯答应!况且,师尊长辈们定夺的事,她怎么能插上半句,就算答应了凌瑜涵的话,也是白说,因为以她此刻的身份根本说不动,这不就是失信于人了吗?
她宁死不为此等苟且偷生之事!
站了半晌,她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将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只银灰色的小锦囊,对着秦天烁晃了晃,道:“你可否认得此为何物么?”
秦天烁窒了一下,随手向怀里摸了摸,果然,那是张角临行前交予自己的锦囊!虽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但是从张角一句“不到性命攸关之际不能打开”的话来看,多半是重要的东西!当日自己顾着钱袋,却把这东西给忘了!心中顿生一股怒气,放下手中的缰绳,向前走去,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不认得,这是那天你从我身上偷去的!还来!”
“凭什么!”任思将手一收,“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么?”
“是什么?”秦天烁对锦囊里的东西也的确好奇,不由得追问道。
“哈哈!你说这是你的东西,怎么还来问我?”任思心中还想捉弄一下秦天烁,但一想此刻最要紧的是溜之大吉,话锋一转,道:“那,我还了你有什么好处?”
“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你还我是天经地义,还要好处?”秦天烁瞪着一脸泰然自若的任思,心中怒骂了句“贪得无厌”。但东西是在她手上,自己也是没有办法,要说道好处,无非就是眼前这名冷漠女子。刚刚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出了自己是南华观弟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但是凭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挡得住这女子,不知道任思心中策划着什么诡计。心中想着,又向那女子看去,那女子面色冰冷,根本看不出她任何心思、喜怒的情绪波动,静静的玉立着,就好像一座万载冰山,令人琢磨不透。
凌瑜涵似乎也感受到秦天烁的目光,转头看来,冷冷的目光打在秦天烁身上。秦天烁顿时感觉心中莫名一寒,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强自镇定心情,对着任思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不会是……”
“呸!”任思呸了声,颇有深意的扫视了两人一眼,道:“这东西本是南华观重中之重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锦囊里,你居然还不敢说出这是什么?难道是顾忌凌瑜涵凌道友在此么?嗯,既然你不想让人知道,那我也就不好点破你的秘密,不过你想要拿回去,得答应我一件事,就算是交换的条件了。”
任思这一席话不仅秦天烁,就是连凌瑜涵也吃惊不小,紧紧盯着任思手里小小的锦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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