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誉侯到底怕不怕捕神我不知道,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连善誉侯都来了,今日之事该怎么善后?
看他们这阵势,一个一品军侯,两个三品镇抚使,外加百十来个锦衣卫,摆明了是要把我和张丹峰打包带走。
说不虚那是假的,即便是捕神,在面对两个镇抚使之时只怕也有点吃力,更何况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善誉侯?
而且这个善誉侯咱们还不能动,人家那品阶可比咱们高了去了,正统老儿能这般信任他足以说明一切。
捕神没有说话了,因为这时候他也不好再多言,杨太师虽然势大,但要对付这善誉侯,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善誉侯盯着捕神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杀气,尽管他已经掩饰得很好,甚至用冷笑也掩藏,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漠北韩家的天刀刀法,今日居然在这京城之中再度得见。说吧小子,你与那韩家到底什么关系?”
我没想到的是这善誉侯开口就对着我发难,仿佛张丹峰的事在此间已经不重要了一般。
我滴个乖乖,这我特么怎么知道?我脑子里完全没印象啊?那刀法虽然存在于花冷胤的脑海中,但怎么来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我一概不知啊。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惊,踏马的这左镇抚使和善誉侯此次前来不会是为了我吧?!
卧槽!
“回侯爷,卑职并不知道什么漠北韩家,更不知道什么天刀刀法。”
漠北韩家在天下榜上赫赫有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看他们这浓浓的杀气,傻逼才会承认.
劳资穿越几百年来当个捕快已经够糟心的了,难不成出师未捷身先死,才混这么几天就被砍脑袋?我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可是我不认,那明将军刚才可是看得真真儿的,闻言当即冷笑,“花冷胤,本镇抚使刚才看得清楚明白,你休得抵赖。”
“来呀!给我拿下了!”我还没反应过来,锦衣卫的绣春刀就已经架在了我脖子上,持刀之人正是那一声不吭的左镇抚使。
我抬眼看向那人的眼睛,只觉那眼睛有些奇怪,可是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不过那绣春刀散发出的森冷寒气却让我脑子为之一震,急忙挥掌想要将那人逼退。
然而我实在小瞧了那人的武功,我刚刚挥动手掌,那人已经绕到了我身后,我只觉腰间传来剧痛,一口寒气吐在我的耳朵边上,“动,则死。”
这人的声音好生沙哑,根本分别不出性别,而且异常滞涩,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嗓子一般。
我知道,那人点了我的穴道。
“侯爷,仅凭那区区刀法便将本门之人带走,恐有失偏颇吧?”捕神看了看我,眼睛里隐藏着淡淡的无奈,在一品军侯面前,在这京畿地界,即便他是捕神,也很难将我保住。
果然,善誉侯闻言勃然大怒,张嘴骂到,“梁温卿,闭上你的鸟嘴,再多说一句,劳资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丢尽北湖中喂鱼!妈那个巴子!就你话多!”
善誉侯军人出身,脾气火爆人所众知,上次在兵部尚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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