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莫皇子已经在回大漠的路上了。”阿采将下面的人汇报给自己的消息一一告诉秦漠然。
听到这一句,秦漠然端着药碗的手一顿,然后如常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阿采接过秦漠然手中空了药碗。眼睛看着秦漠然,唇齿开合好几次,却是一丝声音都没发出。神色间,全是犹豫。
“有话便直说。”秦漠然淡淡道。
阿采眼里浮现一丝担忧,将心里的话问出,“主子,我们何时回清凉山?您的身体,并不允许您能在外这么久。且,我们从清凉山带出来的药,已经没有了。”
“这已经是最后一副了?”秦漠然的视线落在药碗上,神思难辨。阿采点点头。因为这药制作难,存放也难。他们从清凉山出来的时候,带的药就不多。在江北待了这么久,药损耗代价也是常理。
注定是陪不了离儿了。秦漠然眼眸微垂,如玉般的脸庞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见秦漠然这个样子,阿采心疼,劝慰,“主子,您别难过。王妃一定能理解您的。您回清凉山好好休养。待身体好些了便去京都寻王妃。”
“怕是好不了了。”秦漠然唇角微微勾起,却是自嘲,“本王的身体,本王明白。治了这么多年了,要好早就好了。何须等到现在?”秦漠然眼里浮现一丝自我厌弃。
阿采瞬时便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秦漠然看看了墙面——隔壁就是姜心离。“本王离开,离儿就是一个人了。也不知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闻言,阿采嘴角一抽,“主子,王妃多大的人了。如何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只是,主子,您不该设计将莫皇子骗回去的。莫皇子在,还可以陪陪王妃。路上有个伴,王妃也不会孤单。”
“呵”听阿采这么说,秦漠然的脸色立刻从悲伤自讽变成了冷笑,“不把他弄走,让他留在离儿身边同本王抢人?阿采,本王以往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个蠢货呢?”
阿采默。主子你怎么就跟一个孩子这么较劲儿呢?!
还不待阿采的自我辩解。秦漠然挑着眉,淡淡道:“阿采你自个儿去领罚,醒醒脑子。”
蠢货阿采:……主子,何弃疗!
阿采还是去领罚了。
一边被罚一边和执行者祝影聊天,“哎,祝影,你说主子这什么性子?那莫皇子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就和他抢人了。小孩子嘛,黏着姐姐什么的很正常啊!”
祝影,“嘴欠。”
知道祝影是在说自己不该在主子面前这么说。阿采一脸抑郁,“行,你不嘴欠。”你丫就是根木头,话都不说的,跟哑巴似的那种。
不过阿采没敢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祝影可是他的执法者,他要是真得罪了祝影,按他这种时不时嘴欠的性格,不得被打死啊。
祝影虽然是根木头,但不是傻子。阿采什么心思,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暗卫都是一起长大的,执行任务也一起。感情相当的好。即使阿采真说了,他也不会真的生气。都是兄弟,哪儿能计较那么多?
从床上坐起来,姜心离发了会呆。才开始穿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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