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桥轻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姜心离懒得再与其多言,转身就走。
看到姜心离走远,跟在姜云桥身侧的红袖开口问道:“娘娘,您要不要去见见那个阿言?”她们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出现在姜向风身边的那个与姜心离生母有八分相似的阿言。
“当然是要去。”姜云桥瞧着姜心离快看不见的背影,冷笑,“只要这个阿言与我爹结成那种关系,一切都好办。”
言罢,姜云桥带着红袖一起往厨房那边走去。
太子府,书房。
秦非墨近些日子很是恼火。
如今皇帝病重,低下的人都不安分起来。他的那些兄弟一个个都打着好算盘。前些日子的皇城狩猎刺杀的事情也还未解决。
这些事情一股脑的涌过来。他应付得实在是精疲力尽。看着面前还有一垒没有批阅的奏折,很是头疼。
“扣扣——”
“谁?”秦非墨朱笔一勾,蹙起眉,抿了一口茶。
“殿下,臣妾为您熬了一蛊鸡汤为您补补身子。”门外,响起女子温柔的声音。
秦非墨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进来吧。”
“吱呀——”门被推开,徐宛容着了身宫缎素雪绢裙,外罩一件藕丝琵琶衿上裳。与以往华丽飒爽着装完全不同的风格,令秦非墨眼前一亮。
“殿下,趁热喝。”说着,徐宛容将手中端着的鸡汤放在秦非墨的手边,只要他伸手就能碰到。
“辛苦你了。”秦非墨道,就要继续批阅。
“殿下,您是不是对臣妾有芥蒂?”徐宛容垂首,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臣妾知道,殿下觉得臣妾欺骗隐瞒您。可是殿下,臣妾对您的真心,天地可鉴!臣妾先前的作为,只是不想殿下您太过依靠太子妃的那些不靠谱的把戏。”
说到这里,徐宛容惶恐地看了看秦非墨,似乎担心对方会因为她非议太子妃而对她发怒。待见到秦非墨并无反应之后,又低低道:“殿下,东宫之位若是想要坐稳。必须要一些看得见的东西的。臣妾知道,您想要知道什么。”
徐宛容顿了顿,靠近了些,小声对秦非墨道:“殿下,您一直想要知道的,铸炮房的新地址。就在雁荡山。”
闻言,秦非墨眼里浮现一丝喜意,脸上也带了笑,“宛容你说这些做什么?孤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会对你心存芥蒂?你莫要想多了。”
“那殿下,您为何不愿喝臣妾熬的鸡汤?”徐宛容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怯怯地看着秦非墨。
秦非墨端起鸡汤,慢慢喝掉。一边对徐宛容笑道:“方才这鸡汤还有些许烫人,孤想过会儿再喝。到不知让孤的爱妃误会了。”说着,神色暧昧地瞟了戏称为人一眼。
徐宛容适时的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秦非墨瞧着白皙的面颊上浮现的那抹羞意,只觉得心痒痒得很。
“宛容……”秦非墨贴近徐宛容,吻上女子鲜艳的红唇。
“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