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她本以为来着定然是个身姿颇为魁梧的姑娘,再不济,手上虎口处也该有厚厚的老茧。可眼前的寒儿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人生得柔弱也就罢了,毕竟人不可相貌。可她方才看了,发现寒儿的虎口处光滑一片,根本就不像是习武多年的人。
像是猜到姜心离的想法,寒儿道:“奴婢就是寒儿。进宫之前,主子请曲凡公子消去了奴婢身上的陈年旧伤。”这自然也包括了多年习武而积成的老茧了。
姜心离明白。
“阿苏,你好好带带寒儿,让她理一理宫里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姜心离对罗素道:“宫里有些事儿需要她去做,你教教她该怎么做。”
“是,娘娘。”
姜心离看向寒儿,道:“你记得掩藏好自己的武功。除非必要,不能暴露。”
“是,奴婢知晓。”
秦非墨进来时候,正好看见罗素领着寒儿出去。秦非墨瞥了一眼,走到姜心离身边随口问道:“那个宫女怎么没见过?”
姜心离随口解释一句,“新来的宫女,你自然是没见过的。”
秦非墨本就没放心上,听姜心离解释一句就更加不在意了。他走到姜心离身边坐下,似乎是不经意问起,“朕听说你昨日回宫的时候和三弟在宫门口相谈甚欢?”
姜心离淡淡道:“不过刚好遇见,说了几句话罢了。”
“当真?”秦非墨怀疑地看向姜心离,“你们真的只是刚好遇见?”
“是。”
“那为何外面传言你们旧情复燃?!”秦非墨显得有些暴躁,他站起身俯视姜心离,“你们当真只是刚好遇见。”
姜心离神色平静,似乎秦非墨的样子并没有给她造成压力,她声色冷淡,“清者自清。昨日臣妾出宫只是为了父亲遗孀生产之事。你若不信,自可去调查。”
姜向风遗孀?阿言?秦非墨神色一变,他紧紧盯着姜心离的眼,问道:“她可有和你说些什么?”温润的嗓音绷成了一条线。
该死的!那个女人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他登基之后,直接忘了她的存在!若不是现在姜心离提起,他定然是一直都记不起的!
姜心离好似没有发现秦非墨的紧张,淡淡道:“她只让臣妾好生照顾孩子。并未说些什么,皇上这么问,是觉得她该和臣妾说些什么吗?”
秦非墨心中松了口气,他坐下,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怎会?先前怀疑你是朕的不是,皇后莫要放在心上。”
“皇上言重。”
“皇上,臣妾近日听说大漠那边新帝登基,欲对我大秦征战。不知您作何打算?”姜心离开口问道,关于大漠的事秦非墨一直不曾与她提起,她也只能自己开口问了。
秦非墨道:“此事朕自有计较,你不必担忧。”说着,他伸手将姜心离搂进怀里。他知道如果派兵,那么出征的最好人选还是姜心离,但是他并不想派遣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