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吃是一门艺术,所以必须得讲究。只要是人,他就得讲究吃,不能太随便。你看那猫猫狗狗的就不讲究,给口吃的就行,那是人么?那是畜生!所以呀,老祖宗留下那么多食谱疗效是干嘛的?就是为了让你“讲究”。
可是,师兄,这贪吃也有吃出麻烦来的,你没听过么?武则天的时候,有个叫张衡的老兄,四品官快升三品了,结果有天退朝,看见路边蒸饼新熟,口水直流,于是乎就买了一个,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吃,一边吃一边走,恰巧被御史大人瞧见了,参了一本,于是乎,到手的三品官---黄了!哎,这就是一张蒸饼引发的“祸患”啊。嗨,我说你,就你这贪吃的性子,要是生在古代,早被弹劾了上百遍了吧?没准菜市口都去了几遭了。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么?我要真被弄到菜市口“咔嚓”了,往后还有谁能带你天南海北的胡吃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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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赵挽成自从那日与他师妹论起了“面条文化”,打那起,每日傍晚必要带着他师妹到处吃面。
要说这赵挽成在“吃”上也算很有造诣了,这京城里哪家面做的地道,掌勺师傅都擅长什么拿手好菜,哪家环境清幽,哪家物美又价廉,他都门清。真是没白在这京城混了两年。
一开始,这雪鸢跟着他二师兄混吃混喝了几日,本来也很是开怀,她向来喜欢新鲜“物件”。品尝品尝自己没试过的美食,那是人间一大乐事。 可是,因这赵挽成每日来寻她时必是下午忙完了衙门的差事才来,将她带出玉娘茶楼就在市井里乱逛,再至找到个合适的馆子坐下用膳。
等晚膳用完,天都大黑了,再回到玉娘茶楼,连和霍大人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她专门打听了,这几日里,霍焰霍大人每日都来茶楼用晚膳,而且以往他也是时常光顾。只不过最近来的似乎更勤了些。雪鸢听到窃喜,只是无奈她师兄总是挡自己的“好事”。
于是有一日,赵挽成下午又来茶楼寻雪鸢,对她说道城西有家馆子,菜烧的如何如何地道。雪鸢便不耐烦的打断他道:“哎呦,师兄,日日这样吃,我都吃胖了。我随便在玉娘这茶楼里用点晚膳就很好了,不必要天天出去吃。”
赵挽成装作一本正经的正色道:“随便?随便?这哪能随便呢?吃是能随便的事么?吃是一门艺术,所以必须得讲究。只要是人,他就得讲究吃,不能太随便。你看那猫猫狗狗的就不讲究,给口吃的就行,那是人么?那是畜生!所以呀,老祖宗留下那么多食谱疗效是干嘛的?就是为了让你“讲究”。”
得了,总之,按照他的说法,一个人要是在这吃食上不讲究,他都不配做人了。非但如此,他还白白辜负了老祖宗苦心钻研留下的“饮食文化”。他还好意思称自己是炎黄子孙么?
雪鸢听得瞠目结舌,在江南时,她师兄好歹和她唇枪舌战了数年,要说在这“舌战”上,能和她旗鼓相当的也就只有她二师兄了。
因此她在脑子里好好盘算了一会儿后,才郑重的回道:“可是,师兄,这贪吃也有吃出麻烦来的,你没听过么?武则天的时候,有个叫张衡的老兄,四品官快升三品了,结果有天退朝,看见路边蒸饼新熟,口水直流,于是乎就买了一个,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吃,一边吃一边走,恰巧被御史大人瞧见了,参了一本,于是乎,到手的三品官---黄了!哎,这就是一张蒸饼引发的“灾祸”啊。嗨,我说你,就你这贪吃的性子,要是生在古代,早被弹劾了上百遍了吧?没准菜市口都去了几遭了。”
赵挽成被说的理亏,但还是不敢示弱的说道:“我说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我要真被弄到菜市口咔嚓了,往后还有谁能带你天南海北的胡吃海塞?”
雪鸢见她师兄面上有怒色,于是连忙伸了小手在他师兄胸前“呼啦”了几下,说道:“你莫生气嘛,我这不是关心你,提点你么?”
赵挽成被这双玉手“呼啦”的很是舒服,嘴角不自觉的就上扬了几度。
他不再计较“菜市口”那档子事,反而对雪鸢所言的“张衡”这位仁兄来了兴致,于是问道:“那个叫什么张衡的,真有其人么?不会又是你编出来的吧?”
雪鸢一脸无辜的回道:“怎么会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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