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行深沉默了几秒钟,开口:“不是这样的,若是真正喜欢一个人,你又怎么甘心只是远远的看着,就算这世间不是所有事都圆满,我就算是不折手段,也要硬求一个圆满。”
苏破眸子里一片漆黑,直到指间的烟燃到尽头,他一手掐灭了烟头,才问道:“你……把自己关起来谁都不见,就是为了这个?为情所困?”
他还以为陆行深是碰到什么大事了,还真得从来都没想过,陆行深这路子跑得这么野……
陆行深:“是啊,不然我这么优秀的人,还能被什么所困?”
苏破:“……”
这逼装得好,给大佬递茶。
半晌后,苏破才抚了抚额头,“那你还不努力,不然,以后别人壁咚的墙都是你砌的。”
陆行深闻言,感觉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小爷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和那些搬砖的比!”
苏破嘴角一抽,“我错了。”
陆行深冷哼了一声,“给贺鸣那个傻逼说,小爷明天开始要开工,之前那个谁的那部戏小爷接了。”
苏破一脸状况外的表情,陆行深到底的受什么刺激了?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就要开工了?
不过,不论怎样,陆行深肯开工,那就真得是万事大吉,否则,贺鸣搞不好明天真得会派人来绑人。
“好好好,现在还早,你先洗漱一下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来接你。”苏破立即道。
陆行深挥了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苏破再三叮嘱了一番,这才离开。
从陆行深家出来,苏破坐在车内,良久,他才启动车子,黑色轿车驶入一片黑暗之中,大概半个小时后,在一座公寓楼前停了下来。
苏破坐在车内,微微抬起眸子,注视着公寓楼的某一层,那里还亮着灯,如此深夜,也不知道那人休息了没有。
苏破在车内坐了许久,这才启动车子悄无声息的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第二天。
因为云崇山生辰马上就要到了,所以云未央第二天下午早早就从公司出来了,从司机那接了车之后,便直接驱车去了帝都最为著名的古玩街琉璃场。
到了琉璃场之后,云未央便直接把车停在了外面的露天停车场,琉璃场这地方鱼龙混杂,要是看你开一辆豪车过来买东西,那还不得坑死你。
云未央在琉璃场逛了一圈,最后在一家大店面看中了一款不错的砚台,这砚台不论是从成色还是做工来说,都是十分的精致,再加上这店家又是连锁的,所以云未央倒也不担心质量问题。
“呵呵,这位小姐是看上这方砚台了么?这可是好东西,听说是大宋某位大家手笔,姑娘真是好眼光啊。”店里的负责人见云未央对这砚台感兴趣,立即上来解说道。
云未央扫了一眼那负责人,笑眯眯的开口:“这倒不见得吧,这砚台虽说看上去润滑,但砚面不够细腻,想必发墨也不会太快吧,这也称得上是好东西?” 负责人闻言一愣,知道是碰到了行家,眼珠子骨碌一转,立即拍马屁道:“呵呵,姑娘的眼光果真是毒啊,不瞒姑娘,这东西的确是有些瑕疵,但却是真的古物,我们水云斋的东西,绝对保证正品,您要是诚心要,我给您打个折您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