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对这唯一存在的丝绸好奇,伸手就把它拿了出来,然后打开再朝空中一抖,奇怪,并不是什么好看的丝绸。
白色丝绸都有些泛黄了,尤其是中间,有一抹铁红的锈色,闻起来还似乎有些隐隐约约的铁腥味儿。
我有些纳闷儿,这么干净整洁的卧室,那么高、大、上的衣柜,其他隔层不是摆放着大牌的衣服,就是挂着名牌的裙子,怎么单单这个橱子里只放这么一条肮脏的绸子?
我正要按照原样折叠收起来时,眼角瞥见了在绸子的一角,竟然还有刺绣。
我拿到窗前看,是一对绣工精美的鸳鸯。
我把绸子依次对折,准备折叠好再放回去。
鸳鸯?对了,这对儿鸳鸯!
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对鸳鸯好象在哪儿见过?
我又重新抖开,这次我认真辨认。
没错!这对鸳鸯非常眼熟,因为它们的姿势不是平常我们见的交颈的鸳鸯,姿势有些奇怪,所以印象特别深。
我终于想起来了!
当初在飞阳集团周年庆典日,我在那家酒店上错了楼层,被冰冷的刘逸凡拖进了酒店客房给那啥了。
当时那间客房是大红色,房里的一切都是大红色,只有圆形大床的中央醒目的铺着一块一米的正方形白色丝绸,在绸子的一角正是绣着这样一对鸳鸯。
我后来在昏迷中被有仙叫醒,房间已经变成了酒店客房的统一色,而床上已没了这块白色绸子。
后来下床身体也没有异样,所以我才认为自己的确是做了噩梦。
就连后来和有仙离开那间客房时,在门口看见倒地的椅子和椅子上钩着的我礼服上的一块纱,我都自欺欺人地强迫自己相信自己是做了个噩梦。
之所以会逼自己相信,是因为后来和有仙在酒店的监控中心的视频中,只看见我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进入那间客房,并没有其他的人跟我在一起。
现在想来,那天我的的确确是被刘逸凡给强行拖进了客房,也正是那次我的第一次被他给夺了。
这在后来他霸道地进入我家和我同居后,我还一直对他心怀内疚,为自己没有出血而感到难堪,而他却说了一句: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当时只是以为他这人霸道,不肯接受我没有出血的现实,现在想来,他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他。
可是,酒店的监控视频又怎么解释?监控视频中并没有他呀!
也正是这事儿使得我当初不得不接受有仙的说法,我是做噩梦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无名之火从心头“腾”的一下升起,我抓紧这块绸子就朝卧室门口冲去,我要去找他,让他给我解释清楚!
我刚跑到门口,就一头撞进了一个石头般坚硬的胸膛,额头被撞得生疼,脑袋发晕。
“菲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刘逸凡温润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我则摸着被撞疼的额头拼命揉着。
他一只手上拿个一个什么东西,象是个小四方盒子,另一只手伸过来搂紧我,说:“老婆,你猜猜看,我去给你拿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