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佣人对他这般恭敬,只微微一笑,说:“哦,是小简来了,你忙你的。”
说完大模大样拉着一脸懵的我坐下,开始吃早饭了。
小简忙好了桌上的事儿,朝我说:“少奶奶,今天的床单需要换吗?”
不会吧?我昨天回来新换的呀,脏的已经洗好挂阳台去了,这是住酒店的待遇么?每天更换床单?
“不用了,我昨天刚换的......”我也不想好端端的让人家累着。
“少奶奶,那还是换了吧,少爷他在家每天都换的......”小简小声说。
刘逸凡立即接过话:“没事没事,以后听你少奶奶的,她说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
我顿时心里忒不是滋味儿,这主仆俩一唱一合的,似乎我多脏似的,他一个人睡觉都要天天更换床单,而他在我这里睡见我都是好几天换一次床单。
我天!那岂不是被他认为我这女人不讲卫生?好脏?
这大爷居然洁癖到这种地步也不告诉我,本姑娘也是个整洁之人好吧,自己俩人睡的床单两三天、三五天换一次有问题吗?
居然无形中让我丢脸丢大发了。
难怪每次他见我隔几天换床单,就问我:“你这是隔几天换一次?”我回答说三天,有时候忙就四五天。
我每次都以为他是在间接夸我讲卫生,换得太勤快了。
殊不知人家大爷在心里鄙视过我多少回,我还自个儿乐呐,我的天呐!我这还有脸吗?
“没事儿,菲儿,快吃,吃完咱们去公司。”他柔声说着,并伸手轻轻抚摸我窘迫的脸。
“嗯嗯......”我赶紧低头吃东西,不知小简心里会怎么想我了。
吃好后,小简在家整理屋子和做卫生,逸凡让我给了一把钥匙给小简,说以后她可以三不五时的过来帮忙收拾,因为我现在开始是上班族了。
这是几个意思?意味着我家来了保姆?以后我也是有保姆帮忙的人了?
我好无语地拿了一把钥匙给小简,就我这小屋子,我是上班族又怎了?晚上下班回来半小时也能把卫生收拾整洁好么?我没那么懒吧?
他象看出我的不满似的,摸摸我的后脑勺说:“心疼你,走了。”
我们出了门,进了电梯他就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搂紧我要亲吻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要干嘛。
我推开他,指了指摄像头。
他又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不怕,他们看不见我。”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我立马条件反射,看不到你更恐怖好吧?到时候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我一个人在电梯里表情陶醉地做些什么动作。
我更死定了,隔壁楼那几个曾经想追求我的年轻邻居们,更会认定我是由于单身才饥渴到那种地步,这可麻烦大了,我家门铃保准被摁坏。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上了车,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这位千年老大爷突然搂着我干啥啥的。
车开出了小区,上了大路,他一边看着前方一边说:“老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儿......你别生气......”听着似乎挺让他为难。
“什么事儿?你说,本姑娘心大着呢,不会跟你计较。”我大方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