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对方。她就是听说二哥得到了一匹良驹,然后想趁二哥不在的时候试试的,可是没想到会弄成这个样子,幸好刚才那人救下了那个小孩子,不如她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柳箐云。”就在男子欲说话的时候,一道夹杂着无尽怒火的声音传来。
黄衫女子顿时身子一缩,“大哥,我好像出现幻听了?”为什么她好像听到了二哥的声音?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从桥边过来的黑色身影,凉凉道:“那你等一下还会出现幻觉。”
“什么意思?”柳箐云眉一皱,顺着白衣男子的目光望去,清秀的小脸顿时一垮,委屈兮兮地看着白衣男子,“大哥。”
对方无奈而又同情地摊手,“你应该知道我武功不及你二哥。”
“柳箐云,你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黑衣男子神色愤怒地道。
“柳逸云,你敢?”柳箐云插着腰,也是怒目而视,只是眼底还是隐隐地有几分底气不足。
男子怒极反笑,伸手一抓,将柳箐云如小鸡一般拎起,“你看我敢不敢?”很好,居然将他费尽心思得来的千里良驹折在这里。
白衣男子看着两人,颇为无奈地抚额,也跟了上去。
歆雅阁。
一个上好的雅间。
莯流依旧是着了一袭火红色的衣裙,妖媚之间自有一番冷傲,垂手立在一侧,安静地看着雕花木窗旁的墨色身影。
自刚才那一紫一蓝两道身影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那个墨色的身影就一直愣神到现在,即使他站在这里,都可以感觉到她身上那种迷茫的气息。
难道她认识刚才两人?想到这里,莯流看着风清持的眼底带了一丝探究之色。
“莯流。”一道清凉冷魅的声音忽而传入耳畔,那一直望着窗外发呆的人突然转头,一双深邃诡谲的眸子静静地落在莯流的身上。
莯流上前一步,神色恭敬地看着她。
“你多大了?”风清持忽然轻飘飘地问。
莯流一愣,有些不解,亦是对这个问题有些猝不及防,最终还是老实地回答,“二十一。”
风清持扬唇微微一笑,深沉的眼眸里面有无奈,有沧桑,还有一些说不清却是极为复杂的情绪,薄唇轻启缓缓道:“真是个不错的年纪。”与月痕是同岁呢!
莯流又是一愣,妖媚的眸子对上那双浅笑却深邃如井的眸,一下子失了言语。
“回去吧!”说完起身,重新带好墨色的斗篷,又是一身沉寂的黑。
莯流则是跟在她的身后,二人一起离开了歆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