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找我麻烦?”
“也是,你是宋市长的千金,我爸怎么敢得罪你爸呢!”
“我爸很可怕吗?”宋茵在想自己来政府部门工作到底对不对呢?现在外人都知道她是宋市长的继女,却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爸是个严厉的领导,大家都这样传!不过现实怎样,不知道!”
爸爸是个严厉的领导,宋茵笑笑,爸爸是怎样的人,她不想去评说,因为,她并不是真的就赞同爸爸的一些行为,比如他跟妈妈,他背叛了姨妈,偷着和妈妈生下自己,二十多年的地下情,只是妈妈愿意,上一辈子的恩怨,她也不想参与。但,骨子里,她并不喜欢爸爸的这种行为,连带着也不喜欢妈妈!可是现实又不许她有过多的异议。
“宋茵,为什么这么年轻就结婚呢?”
宋茵一愣,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笑。“早晚都要结婚,早点晚点似乎没什么区别!”
洛维寒听到她的回答,视线微转,“学长他对你好吗?”
“好!”关于自己的婚姻生活,她不想爆料,那是隐私,好与不好,冷暖自知,别人谁也替不了,没必要人尽皆知。
“哦!”洛维寒的眼神黯了下去,久久不语。
很快到了家,两人一起下车,宋茵拿钱给洛维寒,可是他却不要,宋茵又给,洛维寒干脆握住她手,把钱塞给她,“跟你开玩笑呢,还真的要付车费啊,钱就不要了,不如明天你请我吃饭吧。呵呵,你真可爱,好了,美丽的小姐,晚安!”
“那,谢谢你了!我请你吃饭!”宋茵笑着道,也不再推辞,正说着,布加迪吱的一声从身边滑进了别墅大门里。
宋茵惊恐,俞景澜的车子居然真的在洛维寒的车后面跟着,天哪,难道她在市府大门边见到的车子真的是他?
而洛维寒在看到布加迪时视线不由得望了过去,深眸中竟滑过了一抹难以名状的哀伤……
俞景澜真的有点克制不住愤怒的情绪,瞧他看见了什么?
倒车镜里,他的太太,宋茵女士,三更半夜被男人送回来,还聊的如此开心的样子。
那个平时低眉顺眼一副唯唯诺诺偶尔也会叛逆反抗的小女人,此刻居然亲昵的对着别的男人笑,她当自己是卖笑的吗?
宋茵送走了洛维寒,一转身,周身被一股强烈的气息包围,顿时升起一股危机感,猛地打了个激灵,她知道自己是惹怒他了,这也不能怪她,谁让电话突然没电了呢,“俞大哥,我电话……”
“和男人在一起很开心是不是?”他倏地打断她的话。“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
宋茵想说她电话没电了,可是被他打断了话,一时愣在那里,俞景澜的薄削的唇角微微上扬,一双深邃的眸子里不知道充斥着怎样的情绪。
宋茵自认倒霉,站到旁边等候他的发落。
而俞景澜,看着这个低垂着眉眼的小女人,憋了一路的火气总算有了出口,劈头盖脸一顿暴训。“你当你是小姐啊?坐台卖笑的啊?见不得男人是不是?见到男人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啊?”
宋茵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这样的话很伤人,如一把利剑插入心脏,而她无力辩驳,也不想说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该买双新鞋了,这鞋子居然前面破了一点皮。
俞景澜越骂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脸上怎么没有一丝悔意,反而很平静,俞景澜倏地住口。
宋茵等了一会儿,见他不语了,她抬起头来,打算解释一下电话没电的事情,哪想到一抬头对上他阴沉的脸,她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啊,他可以每晚沉浸在不同的温柔乡,而她却只是和男人说句话都不可以吗?
俞景澜瞪着她,宋茵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俞景澜一怔,皱眉。
“俞大哥,你口渴吗?喝点水吧!”他骂她这么久,喝点水没坏处。
“该死的!”俞景澜终于明白她的意思,愤怒的低吼一声,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不以为然,原来她对自己的训话,根本就是不在意,他一时气急,又不想暴露太多的情绪,转身,愤愤地朝屋里走去。
宋茵看看自己手上的水,耸耸肩,拧开瓶子,自己喝了几口,矿泉水的味道就是比纯净水的味道要甘甜许多,以后她都喝矿泉水了。
她也跟着朝屋里走去,明亮的灯光下,俞景澜站在大厅里,周身散发出慑人的气势,眼神危险的盯着她,眸色深稠,他的凝视屏息而又专注。
空气里只剩下冷漠而紧张的气氛,宋茵局促地站在那里,深呼吸,然后迈开步子上楼。
他的眼神倏地更加犀利,她居然藐视自己,就这么上楼了。
阴沉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本来高涨的怒气又冷了下去,结成了冰。瞬间,他的眸光微转,又转了个表情,嘴角露出一抹玩味,也跟着上楼。
宋茵进屋里沐浴换衣服,然后接到宋思桐的电话。“宋茵,你到底怎么搞的?该死的俞景澜把视频传到网上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