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手,一连串动作下来沈琬洛已落入了本就不大的浴桶中。浑身湿透不说,四周霎时溅起了如幕般的水花。
沈琬洛的脚站不稳,浑身本能的往前倒,自然而然就扑入了萧墨迟的怀中。
等水花落下后,她才反应过来,一颗结实浑厚的心脏贴在她耳际强有力的跳动着,脸颊已然滚热。刚要抬头,又被他的臂弯圈住了。
“别动。就当此刻你不是沈琬洛,我也不是王爷。”
心间一股暖流而过,如此暧昧的动作,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她能感觉到水的温热,在她下半身流动。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件湿透的衣衫,血液在沸腾,上半身随之开始燥热,两颗心脏交织着颤动,仿佛融为一体。
她确实活的很累,每天伪装演成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沈琬洛。却没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偶尔放下自己的身份。
他……
不!他就是萧墨迟!她在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沈琬洛你不能被他麻痹了,他只不过是想剥夺你的同情,好让你成为他监视沈家的一颗棋子。
她突然猛足了劲,一把推开了他。萧墨迟并没有再阻拦,他勾起一边的唇角,最终闭上了如墨深幽的眼帘。
沈琬洛快步走着,这一路又是极其狼狈的样子,每次从他房里出来都没好事。
脑子里这么想着,胸腔内的心却根本藏不住的往外跳动着,在这漆黑的夜里,成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燕离韵的丫鬟在花丛里躲了很久,终于看到沈琬洛全身湿透,从萧墨迟房里出来的样子。她大打哈欠,心想着总算能回去交差了。
走进苍耳院的时候,沈琬洛才猛然想起生病的春分还躺在卧房等着她照顾,她使劲拍打着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匆匆走进了卧房。
春分看起来起色已经好了很多,心里总归记着小主,知道小主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便带着病给她准备晚膳,坐在木椅上等她回来。
只见沈琬洛匆匆跑进来,浑身湿透。再看窗外也没有下雨,这下又把春分惊倒了。
“小主你,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说着又起身要给沈琬洛去烧沐浴的水。
沈琬洛脸颊突然一片绯红,连忙拦下她。她把春分扶到榻边躺下,细心盖好被子,愧疚道:“春分,是我没保护好你。”
春分眼角含着感激的泪,摇摇头,刚要起来,又被沈琬洛劝着躺下了。
“如今你身子没好全,什么活都不要做了。我没事的,你放心。”
春分见沈琬洛的神态确实安宁,才放心下来,感动的一塌糊涂。“小主,你快去换身衣裳,晚膳我做好了,记得吃。”
“好。”沈琬洛笑着为春分压实了棉被,轻声离开了。走出门,季春的风一阵吹入门中,她没站稳,打了一个喷嚏,也连忙捂住了。
春分此行并没有买成衣裳,沈琬洛也只能翻箱倒柜的在嫁妆里找,看有没有什么可换干净的寝衣。
最后寝衣没找到,却在箱子的角落发现一本靛蓝的书。她费力的将那本书取出来,拂去了表面的尘土。只见上面大大的书写了四个字:“月氏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