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缕褶皱,景炎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下了楼。
楼下,冉可馨早已在餐桌前坐着了。看到景炎一反常态地早早起床,她先是一惊,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没错,现在的确才七点一刻。
以景炎一贯的作息,至少要睡到八点才会醒。难道今天他有什么重要的会议或商谈?不再从事总裁助理工作之后,冉可馨便失去了了解景炎日程安排的义务,幸而她也乐得自在。
见到景炎这样反常的举动,她也只是在心底小小地诧异了一下,接着便掩饰了过去,依旧若无其事地咬了一口面前的汤包。
鲜香滚烫的汁液流入胃里,掀起一片满足而温暖的味觉感受。
她态度淡漠地继续吃着早餐,没有多看景炎一眼,这顿时让小肚鸡肠的某男不高兴了。
“冉可馨,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缓缓在她对面坐定,极富侵略性的眸光定格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看得她浑身都忍不住僵硬起来。
“我怎么了?”冉可馨压抑住心底的那一丝战栗,四两拨千斤地反问道。
即使同样是坐着,景炎也依旧比她高出一截,此刻他身体前俯,眼里闪动着危险的冷芒,“你最近每天早早起床,故意错开时间让其他司机送你,从而逃避和我坐同一辆车的机会。”
小心思被戳破,冉可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最近的确是在躲着景炎。或许在感情这件事上,女人确实要比男人敏感几分。
自从上次与叶圣楠见面后,她猛地发现再看那个方面令自己神魂颠倒的温润男子,她已然能做到心如止水,淡然以对。
反而是在和景炎相处时,她时常或气或羞,心中一阵阵地泛起涟漪。
然而景炎心中住着别人,这也注定了她不能也不该对他产生任何绮念。
所以她选择做一只鸵鸟,远远地避开景炎,躲进沙坑,装作看不见自己的少女心事。
见冉可馨仿佛陷入某种思绪中,久久不语,景炎心中的怒气顿时如火山爆发般倾泻而出,“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冷冷地掀起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又或者这一切又和叶圣楠有关?你是因为心里有了叶圣楠,所以才不愿和我有任何牵扯!”
听他一口一个叶圣楠,冉可馨只觉得自己脑仁都在隐隐作痛,这男人怎么就是改不掉多疑的毛病,每一次都要牵扯到别人。
她忍无可忍地开口怒喊,与其说是喊,其实更像是在咆哮,“我已经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之间的事,和叶圣楠一点关系都没有!”
即使知道冉可馨从来不是乖顺的小绵羊,可是她这样炸毛似的张牙舞爪还是头一回见到,景炎心中半是好气半是好笑,面部线条有了逐渐柔和化的趋势。
见景炎没有立即发怒,冉可馨心中底气足了不少,抬起下巴骄傲地道,“他对我来说只是哥哥,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这些事明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不要再把我们的事扯到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