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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伤在哪呢?
何以前世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
为何如今所有的事,都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到底是怎么了?
犹忆上次萧东离来探病,他的那些举动,分明对她有些……难道都是她在做梦?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
脑子里乱作一团,却找不到出路。
丫鬟在外头快速跑进房来,“小姐,相爷回来了,如今就在书房。”
上官靖羽颔首,“知道了。”
音落,竟快速的走出门去。
“小姐?小姐!”芙蕖急忙拿了伞追出去。
上官靖羽几乎是一路小跑,疯似的朝着书房跑去。素颜轻叹一声,站在回廊里,没有跟去。
芙蕖摇摇晃晃的打着伞急追,上官靖羽拎着长长的裙摆,丝毫不顾这大雨湿身,及至书房门口,鞋袜皆已溅湿。
书房的房门虚掩着,烛火摇曳,里头管家跟上官凤正说着什么。
芙蕖不敢进去,只能在外头等候。
上官靖羽推开门的时候,上官凤骇然冷喝,“谁在那里?出来!”
“爹!”她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小姐?”管家一怔,随即俯首行礼。
上官凤随即走下书案,见着她浑身湿漉漉的。这鬓发与刘海皆被雨水打湿,发梢还淌着水。不觉愣住,“怎的不打伞就过来?这么急急忙忙的作甚?丫鬟呢?怎么也不叫人跟着?”
她低眉,看见自己被打湿的鞋袜,勉强牵了唇角,“闻得爹爹归来,阿靖忍不住就跑来了,没想那么多。”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分寸。”上官凤训斥,取了披肩外套与她披着,“虫咬可是好了?”
上官靖羽颔首,“没事了。”
她张了张,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见她欲言又止,上官凤长长吐出一口气,开口便斥,“你也太不懂事。宁静再不济也是相府长公子,是你的弟弟。”
“你怎能当众杖责,这教他颜面何存,以后在相府如何立威?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一个丫头,连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吗?”
上官靖羽斜睨管家一眼,管家缩了缩身子。
“你先下去。”上官凤朝着管家开口。
管家忙不迭行礼,紧忙撤下去。
房内,烛光明灭不定,唯有父女二人四目相对。
上官靖羽昂起头,定定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他的言语间满是训斥,眸中亦难掩责难。
她不是不知道,爹的儿子不多,上官宁静再不济,那也是上官家的骨血,上官家的根!爹待她再好,她也是要嫁人的。
“爹不是说过吗,人若犯我,斩草除根。阿靖做不到斩草除根,难道连还手都不行?”她站在那里,没有丝毫悔过之意。
“那是你弟弟。”上官凤加重了语气。
她冷笑两声,“我只有一个弟弟,那就是致远。”“你!”上官凤厉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