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沈安辰嘴角的弧度忽然有些小坏,白净修长的手指探上了她的脸,轻佻地游离着,语气像是低喃,“薛静静,是你不让我起来的。”
轰然之间,薛静静那张鹅蛋脸红透了,她也明白过来沈安辰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他一直都在调戏她。
胸腔里蔓延出一股子愤然,薛静静咬着嘴唇道,“沈安辰,你又欺负我!你快起来,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说着,那双温婉的眼睛也红了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沈安辰明白不能把她逼急了,要知道薛静静就是一只极为胆小的兔子,一有个风吹草动,跑得比谁都快,他还要把她给吃掉呢,这次好不容易把她弄回来了,可不能这么快把她给逼跑了。
想到这,沈安辰形状锋利的长眉突然就微微蹙了起来,“我也想起来,但是我腿疼,怎么,你看我骨折就故意乱动,想要我的伤更加严重?”
薛静静红着眼睛,嗫嚅道“我没有……”
“没有就等着。”
果然,薛静静红着脸,僵着身体不说话了。
半晌,沈安辰才从她身上挪开,一得到自由,薛静静立马从床上下来,站得离他远远的。
“你吃饭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不等他反应,薛静静跑出了房间。
望着薛静静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背影,沈安辰那双星眸微微眯了眯,薛静静,你早晚是我的人。
恰好这时,沈安辰床头的手机响了。
那端传来一个紧张的男声,“老大,有人不要命跑来砸场子。”
沈安辰那双星眸滑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微光,鲜艳的唇角扬起抹不符合这个年龄的狠戾,“让他们赔钱,顺便给他们一个教训,然后再偷偷砸回去,记住,做得隐秘一点……”
……
窗外的雨依旧在下,听着那轰隆隆的雷声,崔晓黎坐在阳台边随意地翻着手里的书,莫名有些心烦。
霍尘焰今天没有去飞焰上班,抢着吃了她一碗面以后,他就回了他的房间。
虽然她的东西都在他的房间里面,可崔晓黎还是不愿意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
晚饭时候,张妈上来叫她下去吃饭,崔晓黎也不等霍尘焰就下去了,大约是因为感冒发烧刚刚好,她还是有些没精神。
佣人摆在崔晓黎面前的是一碗粥,这回倒不是白粥了,而是皮蛋瘦肉粥,崔晓黎嗅着那香气,突然精神了一点,不等霍尘焰过来,就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妈下楼来到餐厅里,一看到崔晓黎自顾自的喝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有些沉,“崔小姐,你感冒发烧了,先生不辞辛苦地照顾了你一夜,现在先生被你传染上感冒了,躺在床上正发着低烧,你却只知道顾着自己喝粥吃饭……”
崔晓黎拿勺子的手顿了顿,他照顾了她一夜吗?心里泛起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即,转念一想,可她会发烧的原因还不是他引起的,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生病?
崔晓黎觉得张妈的指责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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