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张洋眼下只想把这个女人推倒,骑在她身上,狠狠地干她,张洋眼下憋了一肚子火,急需要发泄。
王玉凤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陈狗剩喝醉了酒,一会肯定去找俺,不保险,这老不死的,要不是仗着自己有点名头,俺……”王玉凤说着有些无奈。
“你说去哪里?”张洋急急地问,他实在不想忍了。
“看你也上了俺不少次了,怎么还跟个瓜娃子似的,猴急猴急的,咱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随便你弄,好不好?”说着,王玉凤还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裤裆。
最后还是拉着张洋去了陈狗剩屋子后面的那块庄稼地里,庄稼都长高了,平时也没什么人来。
八月份了,庄稼都很高了,眼下也不是农忙,没有人来,很安静,只要往庄稼地里一躺,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现在刚好是晚上,就算谁眼力好,也看不出庄稼地里的人影,所以说,选择这里真是选对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地向着庄稼地里走去。
还有一些凉风,也不是很热,不知名的昆虫不怕累地叫着,庄稼地里显得格外的安静,不远处的村头时不时传来几声孩子的哭声,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慢慢地往庄稼深处走去。
“这里,可以了吧,婶。”张洋搂着王玉凤的腰,急切地说。
“不行,太近了,陈狗剩家的后墙离这不远,婶子一叫起来声音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玉凤往后看了一眼,觉得不行,这里离陈狗剩家太近了,一点也不方便办事。
张洋点了点头,回想前几次,好像真是这样,每次上王玉凤的时候,她都能喊破天去,万一给人听见了,自己以后在这里也不用混下去了,于是又认命地往前走去。
两个人又耐着性子,忍着欲火往前走了一段路,王玉凤突然停了下来,“洋,婶觉得这里不错,还有土包,如果婶躺在土包上面,你干起来多方便,婶子还能享受享受。”
张洋点了点头,王玉凤便开始收拾周围了庄稼,不一会就用庄稼杆铺了一个小床,
随即,王玉凤一边脱衣服一边躺下说,“宝,快来,婶子在这,快来吧。”说着还张口了白花花的大腿。
张洋随即就压了上去,“婶啊,俺想死你了,你知道不,俺恨不得天天跟你干这事,一天不干身体里就痒的不行,你可真配我。”
张洋压着王玉凤,一边亲着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脱着两人身子的衣服,身下就是白花花的女人,娇柔的女人,可以狠狠干的女人,张洋一时间心里高兴的不行。
突然一阵风吹过,张洋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有什么在看着他一般,身上竟然还起了鸡皮疙瘩,张洋抬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哎呀”,张洋大喊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吓嚷嚷什么呢,想吓死我啊。”王玉凤骂骂咧咧地喊着,还拍了拍胸脯,刚给这小鬼吓的差点没尿了裤子。
“婶,你身下是……是个坟头。”张洋吓了个半死,此刻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洋寻思,他都和曼曼结婚了还在外边搞女人,这是不是遭报应了!
原来还以为有什么呢,原来只是个坟头,王玉凤笑着说,“不就一坟头吗?至于吓成这样吗?一个大老爷们,再说这下面埋的老骨头都不知道多少年冷,还能出来吧把你怎么样啊,看看你,丁点大的胆子,好意思吗你,还大老爷们呢?看看婶子的。”
王玉凤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石碑上,还做出骑马的动作,一边晃一边说,“看,婶子骑他们是看得起他们,说不定他们心里还高兴呢?”王玉凤说着,还笑张洋胆子小。
有句话说,”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着灵芝店准长灵芝草,挨着臭茅房准找狗尿苔。”通俗说,跟着啥人学啥样,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陈狗剩是村官,还是个党员,没事的时候肯定都会大谈特谈马克思列宁主义,没准还会说说毛泽东思想,像这样的鬼神之事他肯定是不信的,王玉凤是村民,多少也受了些影响,断不可能相信鬼神之事。
眼下,张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村长,却被鬼神吓成了这样,说出去自己点不信,受过教育的人,竟然还给这吓到了。
“要不在这里干吧,婶子喜欢这里,你看着水都流多少了,这里多刺激啊。”说着还故意拿大奶蹭了蹭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