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我也求了他不要,可他还是强/奸了我!是他强/奸我!”
“你说什么?强/奸你?你说我儿子强/奸你?”曲母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连声冷笑,“你也不拿镜子照照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当初就是你自己死乞白赖非要来缠着我儿子求他跟你结婚,他不要你撵你你还要巴巴地往上贴,就你这样的,我儿子能强/奸你?犯的着么!我儿子他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去强/奸你?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可是我全身上下都痛!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儿子他就是强/奸了我!”
“你放肆,裴淼心!”曲母一拍桌面而起,“就算我儿子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那也是他身为你的合法丈夫,理应对你做的事情!你是他的老婆,是白字黑字在民政局登过记注过册的合法夫妻,他和你发生关系那是正常的!强/奸?哼!我活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当老公的跟自己老婆亲热那叫强/奸!你可真让我长见识啊,裴淼心!难怪耀阳他怎么都不会喜欢上你!”
随便曲母怎么说,这一刻的裴淼心总之就是把心都伤透了,她也确确实实是看清楚了这一家人。老妈一副心思维护自个儿的儿子,完全不把别人的死活当成死活,而曲耀阳呢?唯吾独尊的大男人一个,一切都只是按照他自己想当然的方式去处理问题,真是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儿子,她真是怕了他们了。
“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说什么喜欢我儿子喜欢得要死,非要嫁给他做曲太太却又不想让他碰你,你就是一早算计好了想谋夺他的家产,是不是?”曲母的声音比之前要高,大概是怕声音被传到阳光房的外面,狠狠咬了牙才刻意压低了几分。
裴淼心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抬起一张苍白脆弱的小脸望着面前的女人。若说先前她说曲耀阳强/奸她,曲母是在护短,那她无话可说,他们是母子,她也早该料到这件事情的发生。
可是刚才,瞧瞧她都说了些什么?
曲母口口声声咬定自己之所以会对被曲耀阳碰了这件事情这么悲愤,就是因为她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乱搞男女关系。
看裴淼心这表情,曲母自动将她归类为秘密被发现的吃惊。
益发恼火,冲着裴淼心就疾吼:“好啊!好你个裴淼心!没本事伺候好我儿子也就算了,没本事拴住自己老公的心也就算了,亏我想了这么多的办法想要帮你守住曲太太的位置,可你就是这么回报给我的!当初你们两人结婚的时候我就找人算过,大师都说你就是个天生的狐狸精,我儿子他镇不住你啊!”
“镇不住你你才要出去给他惹些是非,我儿子老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曲太太的宝座给你坐着,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可你不让他碰也就算了,你还说他强/奸……也不知道在外面惹了多少糊涂债搞了多少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看你把我儿子气的,你就是只狐狸精!”
裴淼心只觉得被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击得身体晃了晃,头也跟着有些发昏。
她昨晚同曲耀阳明明还是第一次,那床单上的血迹曲母应该听过那两名佣人的报备,她们应该都有告诉了她才对,她裴淼心昨晚才是第一次破身。
可是眼看着曲母现在脸上的鄙视和冷哼着的表情,她现在说的话好像把她之前所说的一切都给推翻,曲母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其实自己早就不是处/女了,因为在外面发生了太多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所以才要做个假的回来欺骗她儿子。
一边骗着她的儿子不让她的儿子碰自己,一边又处心积虑地准备时刻谋夺她儿子的家产。
“不,我没有!你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妈!我一直爱的人都是耀阳,从上学的时候开始一直到……一直到……”一直到她决定不再爱他,彻底将他放下的时候。
可是这些话以及这之中的变故曲母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一怒指着她的鼻子,“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啊?有这么跟婆婆说话的吗?再说了谁让你叫我妈?我是你妈吗?你妈早跟着你爸两个人灰溜溜地跑回美国娘家去了,这里是我曲家!你是我的儿媳妇不是我的女儿,你就只配唤我一声‘婆婆’罢了!我教不了你这样的女儿,也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