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哈!”
一群小孩子使劲的击打着木桩,稚嫩的童声在挥汗如雨的训练之中也变得有些宏厚,一位老人端坐一处高台之上,眼睛半睁半眯之下,早已把场中的情形扫在了眼中。
“好了,原地休息,放松筋骨,舒张手指。”老人苍老而又宏厚的声音响彻云霄,孩子们欢呼一声,停止了击打,嬉笑之中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老人微微一笑,闭上眼睛休憩。
一刻钟后,击打声和呼喊声再次响了起来,老人就像一座雕像一般,就算是林中的鸟儿落在了头上,也未曾动摇一分。
眨眼间日落西山,老人才悠悠言道:“拜过祖师爷,然后回家休憩去吧。”
礼堂之中,高挂着一幅画卷,上面的中年人打着赤脚,腰挂短刀,头戴斗笠,身披长袍,一副樵夫装扮,堂前青烟袅袅,三根檀木香正悠悠燃烧。
孩子们毕恭毕敬的站在堂下,躬身,礼毕之后,才慢慢的退出了礼堂,回家耍子去也。
“我们的祖师爷,可真是威风的紧呢。”一个小孩子说道。
“那当然,你知道我们祖师爷叫啥么?”另一个年长一点的孩子一脸得意,说道。
“虽然我每天都祭拜祖师爷,还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一个小女孩呵呵一笑,说道。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年长一点的孩子得意的一笑,“咱们祖师爷呀,本名叫做墨义,是一位有命的仵作……”
“啪!”他话还未说完,脑袋上便被打了一巴掌,他父亲铁青着脸说道,“小兔崽子,竟敢直呼祖师爷名讳,作死不成?回去不准睡觉,面壁跪地!”
话接上回。
是的,这个隐士家族的创始人就是墨义,当年他在自己儿子的坟前静坐了三天三夜,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实现年少时候的梦想。
妻子依旧疯疯癫癫的,这是一个问题,他翻遍了所有可以阅览的医书,偶然见发现,医书竟然与他祖上流传下来的笔记有相通之处,让他在惊叹之余,也是有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墨义,也算是个天才,在博览群书和无穷无尽的研究之下,竟然也让他创造出了一个新的战斗体系,一跃成了江湖上的佼佼者,一把仵作刀践踏了无数的高手,所到之处无人不钦佩矣。
随着他的治疗之下,他的妻子也渐渐的好转,从开始的疯疯癫癫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可以感觉到她眼睛中的迷雾在渐渐的减少,不出几日,便会清醒过来。
直到有一天清晨,妻子突然叫了他一声郎君,只是换来的不是他的欣喜若狂,而是眼中深深的绝望。
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三角脑袋的毒蛇窜了出来,在妻子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然后断成两节,落在了地上。
叮!仵作刀打在了石板上断成了两节,在那毒蛇窜出来的那一刻,墨义早已将手中的仵作刀打了出去。
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这种毒蛇名为野鸡脖子,是世界上排名前十的毒蛇,只要中了它的毒,那就等于是阎王来取命了,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无法挽救,他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倒在了地上,停止了呼吸。
“徒有虚名,然后沾沾自喜,就连自己的妻子都救不下,枉称高手!”他把妻子埋葬之后,再次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岁月如梭,在他几乎淡出人们的记忆中的时候,他头戴斗笠,身披长袍,打着赤脚出现在了人们面前,人们就知道,当年那个人又出现了,不同以往的,他的腰间多了五把刀刃,有见识的人皆是大吃一惊。
他腰间的刀刃,皆是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名刃,不知被他怎的就寻了出来,并且明目张胆的挂在了腰间,难道就不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么?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是有的,这等珍宝重出江湖定然要带来腥风血雨,只可惜人们绝望的发现,这个人早已不是他们所能匹敌的,短短几十年功夫,竟然让一个人脱胎换骨,成了不可战胜的存在。
他就这么在江湖上走了一遭,在人们的记忆中,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了,他只带走了几十名年轻弟子,永远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族长,墨长青回来了。”一位弟子躬身对着老者说道。
“嗯……”老者点了点头。
一位全身浴血的年轻人缓步走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老者的面前,老者轻磕双目。
“平时不跪拜,今日怎的行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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