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说。
“是的,当孩儿看到那毒对牲畜没用时,孩儿便想着从几个方面对这一事进行搜索排查,其一,孩儿想,这下毒之人是把钱币扔进来的,还是他在这里面把钱币丢在这里的,如果他扔进来的,那仁和大叔应当能听到钱币滚动的声响,大叔没有听到,因而是第二种可能。但是,他要想进来出其不意地把钱币放在地上,这显然不会的,他把钱币放在地上,如果真的想毒仁和大叔,他只需把它扔在门外的台阶上便可以了,如何还这么去做?所以,他或者想毒另一人,或者他就是我们内部某人。”武雄分析得条条是理,韦小宝都佩服他了,他连双儿递来的粥都忘喝了,一把推了开去,凝神听武雄说着。
“其二,这种毒不能用手去摸,那么那人定然戴了手套或别的东西,从钱币的印痕来看,却没有看到这些,只看到仁和大叔留下的指纹,难道施毒之人不畏毒吗?上面也该有他的指纹或其它痕迹才对的。”秀樱惠子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三,我们搜寻了仁和大叔的仇敌,发现没有一人有会如此折磨他的动机。难道真的有人想对我们宫崎家不利?这样一想,孩儿想起一事,那些事情或许都与这有着牵连呢?”
“什么事?”秀樱惠子忙问道。
“妈可想起宫崎川的父母是如何去了的么?”
秀樱惠子悚然一惊,大叫道:“莫非真的是同一人所为?不过,又好像呢?”
“我小舅子他们夫妇俩都是吃了泥鳅后,他俩觉得腹内似有泥鳅在钻冒,上窜下跳,似仍活着一般,他们那病也没有人能治好,腹部绞痛难当,最终生生痛着归去。”武雄旧事重提,他想把二者揪起来,连在一起。“二种病都是痛得腹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们虽然所中之毒形式不同,可是他们都是这么被杀害的。”
“有些道理,可是如果是同一个人,他又为何要害呢?他与我们宫崎家到底有何大恨深仇呢?”秀樱惠子忧伤地问道。
“哦,我爸妈是有人害死的?我与他们誓不两力。”韦小宝咬着牙关说。
“妈,你想想那些与我们有交往的人,分析下他们到底有没有杀人的动机,这人隐藏了这么久,现在却突然出现了。”
“是的,孩儿正想找他们报仇呢?他倒冒出来了。”韦小宝激动地说。武雄望了他一眼,这小子演戏还蛮真的,你以为你真是帮你爹娘报仇。可真奇怪了,这小子咋一下子就能说我们瀛国话了呢,怪,刚刚他还要我给他翻译来着。
“不,孩子,你不要去,他们可正找你,你不能送上去,要不仇没报成,我们却还来救你,那可糟了。你千万别去呵。”秀樱惠子急忙阻止着。
“那好吧。”韦小宝应道,哈,以后你可别说我没帮他们报仇,这话可是你说了的,我还真不敢去为那啥子爹娘报仇,让我嘴上说说还行的,真正要我去,老子可就神行百变了,你们找都找不到。韦小宝说话,就是会这么瞻前顾后地说,为以后的事情找个借口与托辞。
“你在这里呆着,如果真的要出去,也得跟着你姑父,带上几个武士,知道吗?太郎,你听到没有?”秀樱惠子再三嘱咐道。
这老婆子真当他是宝一样的,他那绣花枕头,你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嘿嘿,别想了。要不是我与他栓在一条线上,我可还真不想保护他的。武雄一个人在旁边想着。
“太郎,你去查查我们这里面有没有可疑的人,再去查查与我们竞争的那两个对手,事情可能就会有眉目的。”秀樱惠子对武雄说。
“不过,恐怕比较为难的,想他们潜伏这么久了,露一次脸,不会轻易现出他们的原形来的。孩儿还有第四点没说呢?想他们要加害也是害我们这些人,却把钱币上弄着毒,我们谁会去捡钱币?谁都不会,想来,他是在害一些小人,给我们一个惩戒吧?”
“对,对,姑父说得在理,他们是在害下人,给我们来个杀鸡给猴看的。”韦小宝忙附合着,他说那“杀鸡给猴看”时,不知如何用瀛国话来表达,便用中土话说出来了。
“嗯,太郎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得加强警戒,仁和的毒呢,你也去想办法帮他除去,他对我们宫崎家可是历尽心血的。”秀樱对这个女婿很是满意的,所以她把一些要紧的事情都让他去做,她在盘算着,孙儿回来了,如果让他主持家业,还是不行,让武雄帮衬着,事情都好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