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南宫烈被楚璃这温柔中带着娇羞的一眼瞪得瞬间心神荡漾,连连应声:“是,是我不好,是我昨天晚上太过火了,没有估计到璃儿。”
南宫烈说的好不怀好意。楚璃知道自己怎么也说不过他,索性背过身去不理他。
南宫烈爱极了楚璃这幅使小性子的模样,以前的楚璃,那大大咧咧的架势,若不是身体上还有些女人的特征,南宫烈都怀疑楚璃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如今,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眼前的这个别扭的小女人让南宫烈一颗心全部都暖暖的揪到了她身上,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都都送到她面前。
“我来帮你穿衣服。”南宫烈轻笑一声,知晓楚璃定是害羞了,也不在调侃她了,随手拿起一边干净的衣服。
昨天晚上的衣服,已经被南宫烈那疯狂的行为给弄得破碎不堪了。
“不要,你出去。”楚璃说着便起身要拿一边的衣服,却不想身体太过孱弱,还没等起身,便要瘫软在床上。
南宫烈眼疾手快的将眼前的那副娇弱的身子揽入自己的怀里,楚璃刚想要挣扎,却听到头顶上传来南宫烈那略微压抑的声音。
“别乱动。”
楚璃脸腾地一下子又红了,因为她明显的又感觉到了南宫烈身体的异样。咬了咬牙,权衡了一下,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这个禽兽吃掉。
楚璃乖乖的任由南宫烈给自己穿上了衣服。穿上衣服,南宫烈顺手抱起楚璃,将楚璃放在一边铜镜面前的凳子上。
“你先等一下。”南宫烈弯腰在楚璃身边轻声说了一下。然后转身去了外间。楚璃只听得一阵翻动衣服的捣鼓的声音。
再然后就看到南宫烈又回来了,只是手中多了一把木梳子。
楚璃眼角闪过一丝讶异,却不动声色。
南宫烈抬手一缕一缕的梳着楚璃的头发,楚璃生的一头好头发,色泽乌黑,光滑顺亮,南宫烈一梳到底。
将那满头的秀发都梳到脑后,然后轻轻的给楚璃挽了一个简单的少妇的发髻。
“这是大婚那天欠你的。”南宫烈双手搭在楚璃肩上,俯身下来,和楚璃一起看着镜子中的那一对璧人。
楚璃心里一暖,司南国有一个独特的民风,那便是在大婚的那天晚上,夫妻之间要互相为对方束发。
一梳到底,意味相伴到底,永不分离的意思。
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楚璃暗叹自己最近怎么哭的比自己以往好几年哭的都要多。
“那我也来给你束发。”楚璃转头对着南宫烈娇笑。
南宫烈点了点头,将楚璃抱起来,自己做到凳子上,然后将楚璃抱到自己的腿上:“就这样梳吧。”
楚璃接过南宫烈手中的梳子,看到上面的刻字,微微愣了一下。
一把手工木梳上歪歪扭扭的刻着几个字。
吾妻,楚璃。
“这是你自己刻的?”楚璃用指尖轻轻的摸索着那略带笨拙的字迹。
南宫烈眼睛里闪过一丝别扭,不过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第一次刻有些不好,等以后练好了之后刻个更好的给你。”
听得出南宫烈声音里的别扭,楚璃将木梳放到胸前,任性的一笑:“不要,我就要这个。”
南宫烈见楚璃神色只见很是喜欢,心里那原本揪起来的不安,也被抚平。
楚璃伸手到南宫烈的后头,一下一下的用心的给南宫烈梳着头发。
“都说是结发夫妻,你是我的夫君,这辈子我的头发都只有你来梳,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头发也只能由我来梳。”
说着,垂给南宫烈挽了个发髻,找了个发箍箍住,然后坐到跪到南宫烈的腿上,双眼毫不避讳的和南宫烈对视着。
之前,她没想过自己会爱上眼前的人,所以,即便他身边出现其他的女人,她也毫不在意,但是现在,她已经注定了要和眼前的人痴缠一生。
“好。”南宫烈轻笑,点头同意。他知道楚璃这话意味着什么,即便司南国几百年来从未有过一夫一妻的先例,但是他愿意为了她当那个先例。
“我饿了。”楚璃被南宫烈那强大的目光看得有些别扭,嚷嚷着要吃饭。
南宫烈宠溺的刮了刮楚璃的鼻子:“刚才还是谁躲在被子里不愿意起床的。”但还是手脚麻利的将饭菜端到了楚璃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