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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桃夭夭早就知道了这回事,但是听钱不凡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明明自己害了人全家还说的好像是孟家的不是,心中更是鄙视他。
“钱兄,你要先把孟家的事处理好,然后才能专心对付那个钱宏伟。若兄弟相信我,我能帮你把这事办成了。”桃夭夭说道。
“当真?”钱不凡喜上眉梢,这事他正烦着,对父亲作了保证但是没有任何进展。
“自然,不凡兄不相信?”
“不不不,桃兄这样的玲珑之人自然能手到擒来。”钱不凡立刻摆手谢道。
“那明日你带我去见见这个小子,别让你弟弟和父亲知道了,不然他又会做你什么文章,这件事一定要当做是你亲自做的,这样你父亲才能寄托与你。”
“对对对,还是桃兄想的周到。此事我来安排。”钱不凡恍然大悟,一心觉得桃夭夭真是为他着想,赶紧答应下来,退出院子去做安排了。
桃夭夭哪里是什么为他着想,只是见他父亲和弟弟都比他脑袋聪明,不想节外生枝罢了。
“娘娘,这钱家人真是讨厌。”碧云厌恶的说道。
“再忍忍罢,等有了证据,很快就会结束的。”是啊,钱家不过是为了掉出那条大鱼的鱼饵,可是现在已经撒下了网,恐怕已经不是钓鱼那么简单的了,不知收网的时候到底会出现些什么。
“娘娘,起风了,咱们进屋吧。”
“嗯。”
擎夜灼到了晚上很迟才回来,见桃夭夭倚在榻上一动不动地在思考什么,半晌才发现他。
“你去哪儿了,一天没见着人。”桃夭夭嗔怪道。
“办些事情。夭儿,这肖心海此刻正在春荟楼玩的正欢,我便顺路去他家中查看了一番。”擎夜灼淡笑着回答。
“嗯?你还真会武功?查到什么没?”桃夭夭抬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追问道。
“书房的花瓶里发现一个账本,我大略翻了一下,怕打草惊蛇就放了回去。”
擎夜灼听了那人的情报,就去了春荟楼,还真发现了肖心海,于是他给了些银子让老鸨将肖心海伺候得久些,自己悄悄潜入了肖府。一番勘查后在书房里发现了这个账本,但是寝室和发现的暗室都仔细看了,确实没见到大量的银两,看来此事还有蹊跷。
“和钱家有关吗?”
“嗯,钱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肖心海送些银子,少则几百两,多则数千两,但是最近却频繁来往,更是有一笔十万两银子的帐目。但是在肖心海府中却没发现任何银子地迹象,想必是藏到什么别的去处。”
“哼,这肖心海干脆改名肖心黑好了,这银子八成是赈灾的银两。只要找到银子,凭着银子上的记号,就能定他的罪。那晨入海呢?”
“倒是没见他的名字在册,魏精诚和肖心海也有一些来往,但是不频繁,只是在最近才有。”
“赈银在罗阳失盗果然事有蹊跷,原来魏精诚插了一脚。”
“肖心海和魏精诚应该都不是这幕后之人,可能……”
“你是说他们背后还有人指使!嗯,有这个可能,很可能和魏精诚屋子中的那人是同一个人!不然以他们的能量不可能对京中之事掌握的这么快这么清楚!可是,不是晨入海,还会是谁呢?”桃夭夭把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夭儿,你辛苦了……”
“没什么,我——”擎夜灼一记深吻印了下来。
“夭儿,你那首诗倒是妙。”擎夜灼吻完,在桃夭夭耳边轻轻啄道。
“我那根本没做完好吗!”桃夭夭躲闪着,无奈力气小,只能在擎夜灼怀中磨蹭。
“中堂舞神仙,暖客貂鼠裘。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擎夜灼口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夜渐深,不知真相后等待的两人是什么,两人如今的期待到时候还会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