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问道:“你若是不吃醋,那又为何在意我和李媚之间的关系?难道你只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
云溪扯扯嘴角,脖子一伸,大方承认道:“对,我就是吃醋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能。”傅云修诚然道,相反他觉得还有些开心。
“你可别误会了,我吃醋只是因为看见越儿的爹搂着别的女人,替他感到愤愤不平罢了。”
“是是是,为夫知道了,为了不将你的醋坛给打翻了,从此刻开始,我便只守着你一人如何?”
“随便你。”
“哎?我说你这个女人,嘴硬得像块臭石头。”
“臭石头?我哪里臭了,你闻闻,好好闻闻。”
“好啊,为夫好好闻闻看。”
“闻就闻,你动手动脚的干什么?傅云修,你给我把手拿下去。”
……
城外的凉亭内,方圆百里以内,除了凉亭里的几人,四周再空无一人,几名蒙面的黑衣男子垂首恭敬地站在一个女子的身前,随时候命着。
“记住了,此事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李媚高傲地坐在石凳上,秀儿在她身后为她揉捏着肩膀,好生惬意。
“奴才等人都记住了,主子放心,我等定将此事办妥。”
“嗯,去吧。”
几名蒙面人点点头,使用轻功瞬间飞出了数十米,几个翻转间便不见了踪影。秀儿有些不放心,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姐,恕奴婢多嘴,奴婢觉得公主明显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咱也知道公主喜欢摄政王,等你替她除去了云溪,最终得利的人还不是她呀!您虽贵为相府的千金,可到底是不敌公主的身份,奴婢只怕等事情一成功,公主便会落尽下石,将你揭发,顺便再撇清自己。”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既然公主早就有意拉我下水,我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和她拉近关系呢?况且,云溪死不死是早晚的事,如今最重要的是牢牢抓住摄政王才对。”
“可是,小姐您怎么样才能将摄政王给抓住啊?”
“你难道没有发现摄政王平日里冷冰冰的一副样子,可一见了他的宝贝儿子,立马就变了个人似的,我想,如果我也有了他的孩子,那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同了……”
秀儿一惊,张大了眼睛,连连轻呼道:“小姐高明,奴婢觉得这个主意甚好,等您有了孩子,摄政王便也拿您没法了。不过,小姐您跟摄政王又没有成亲,哪里来的孩子啊?”
李媚只是笑而不语,眼底滑过一道精光,她自然是有她自己的办法。
连着几天都是阴雨天气,屋外正下着雨,林月如却派人来请李媚过去,说是有事一聚,李媚近日出去走了一遭,落下了风寒,听见下人来报颇有些不耐烦,这林月如的事怎么那么多?
不过,抱怨归抱怨,这公主府还是要去的。
“秀儿,替我更衣。”
主仆二人姗姗来迟,到达公主府的时候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林月如有些不满,刚要质问却见李媚精神萎靡,脸色暗沉,一副病态,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收了回去,转而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碍没?”
李媚被秀儿扶着坐下,颤颤巍巍假意咳了几声,弱弱道:“回公主,臣女只是感染了普通的风寒罢了,并无大碍,喝几幅汤药便可,劳烦公主挂心了。”
“嗯……”林月如松了一口气,片刻,将话题转移到了另一面上,问道:“上次本宫交代给你的事可办妥了?”
“这……公主您也看见了,臣女近来身子不适,对于您交代的事实在是有心而无力,眼见着时日一日日的过,臣女这才勉强撑着病痛的身子将您交代的事给吩咐下去了,就在昨天儿,公主请放心,相信我们很快便能听见好消息了。”
假意猩猩的模样,直叫林月如打心眼里的厌烦,可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愧疚的神色,说:“哎,都怪本宫为了大昭,有些心急了,既然你已将此事吩咐下去了,那本宫便也放心了,不过,你可得好好养身体才是啊。”
“是,公主放心,臣女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了,这便不打扰公主了。”
“嗯,回去吧。”
林月如挥挥手,李媚这才被秀儿扶了起来,朝着她浅浅施礼,随后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