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李媚看见云溪的同时也吃了一惊,她刚才可是亲眼看见新娘子被人扶进洞房里去的,可是下一秒女人的直觉和敏感却告诉她,方才的新娘子不是云溪本人!她们俩人虽然都是一身鲜红嫁衣,可衣料样式和身材外形根本就不一样。
想到这些不寻常之处,一个人的名字快速滑过李媚的脑海中,她不动声色地冷冷一笑,她倒要看看,这场闹剧最后的胜利者究竟会是谁!
韩月已先一步反应过来,奔至人群中间,匆匆查看了一番,见云溪并无大碍,这才十分疑惑地问道:“溪儿,这,这都是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刚才……”越说越理不着头绪,连她自己都被绕晕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云溪也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上了轿,跟着花轿颠簸了许久,直到最后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见并没有人上前过来搀扶自己,也没有听见周围喜庆的丝竹声,甚至连个人声也没有,她觉得不对劲,下轿一看,自己已不知何时身处城郊之外,周围连个房舍也没有,索幸最后遇见一群赶路的商人,在他们的帮助下才回到了城内,一个新娘子自己在街上走,受尽非人的眼光,这都没有什么,可不曾想,带她千辛万苦赶回来后,吉时过了,新人礼也成了。
云溪给了韩月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自己并没有事,她走上前,在距离傅云修只有一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我来晚了,是不是已经错过了什么?”
“不,你没有,我们马上拜堂!”到此刻,傅云修也算是聪明人,当即便明白了过来,压住心底的怒气,连忙拉过云溪上前,两人走到礼堂中间,说着就要拜堂行礼,不过老皇帝哪里会就这么成全他们,大手一挥,拦住了他们。
“云修,你这是什么意思?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吧。”
傅云修沉眸看了老皇帝一眼,颇有不悦,“皇上只是云溪的义父,我们之间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还请皇上不要耽误了吉时。”
“胡闹,现在吉时早就过了,再者你也已经拜堂了,她?从哪里来便给朕从哪里回去!”老皇帝也不甘示弱,周围的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韩月想要上前,却被身旁的人紧紧拉住,就算她的女儿在里面,可是前面一个是摄政王,一个是皇帝,她一个妇道人家上前凑热闹,只会火上浇油。
“这是本王的家事,皇帝管好自己的国家就行,不必您操心!”傅云修拉过一脸神情复杂的云溪,不顾老皇帝快要喷出火的眸子,强行拜完了天地。
“好,好,你们拜天拜地朕管不着,不过,朕的皇儿必须是正妃!”
“什么意思?”云溪皱眉,她的脑袋直到现在都是昏昏沉沉的。
傅云修也有些纳闷,难不成刚才的那个人是月如?一想到这里,他蓦然失色,云溪见他这副神情,更是深感不妙。
果然,老皇帝嘲讽地看了云溪一眼,紧接着缓缓说道:“朕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月如身为一国公主,定然是要做正妃的,而你,只能是妾。”
“皇上……”站在一旁的云耀华脸色一变,心里顿时也是一股火气乱窜,他从来不求自己的女儿有多富贵,但是去做别人的妾万万不可,早知如此,还不如另寻一家良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来得好。
林月如,正妃,等等,她都有些乱套了,云溪怔怔望向傅云修,后者愧疚地避开了她的目光,见此,云溪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在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这里时,她爱的男人已经和别人拜堂了,如果说刚才她还有些猜疑的话,那些现在她已能确定了。
宾客席上鸦雀无声,众人都十分知趣地闭上了嘴巴,韩月被人拉着,心疼得眼泪直流,傅云修的眼神越来越暗,片刻,就在他想要上前理论时,云溪拉住了他,漠然道:“我愿意做妾。”
“不是你愿意,你本来就应该是妾。”老皇帝丝毫不嫌火大,又还不避讳地添了一句。
傅云修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怒火,欺身上前,他本就高挑,站在老皇帝的面前更是高出了一大截,光是气场便压了老皇帝不少,“皇上,你当初可是说将你的女儿赐婚与本王,况且本王至始至终要娶的女人一直都是云溪,你居然让月如来替代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呵呵,对啊,朕说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可没说是云溪啊。”老皇帝一点也不生气,还不忘以胜者姿态笑了笑。
“你……”傅云修的拳头紧握着,差点就朝老皇帝那满是褶子的脸挥了去,他说的没错,一直以来他说的都是他的女儿,正巧那时他又封云溪为义女,所以阴差阳错下他一直以为老皇帝说的是云溪,只怪他沉浸在幸福中,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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