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妆容,见无碍,这才笑呵呵地放下木梳,将她从凳上扶了起来,再次理了理她的披肩长发。。
“还是你深得我意,若是有一天你离开了本妃,恐怕本妃还真会有些不习惯。”林月如淡淡扫过去,不经意一瞟,恍惚瞧见玲珑额间有坨红印子,细细一看,似乎还是道血印子,林月如皱眉,有些奇怪,示意玲珑停下,“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了。”
说欺负恐怕也没有人,王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玲珑是王妃的贴身丫鬟,连嫁入夫家之后都把丫鬟给带在身边,可想而知,玲珑的地位不低。
玲珑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晌才赶紧解释道:“没什么的,是奴婢前不久碰到了柜角,本就是不吉利的事,所以也没和公主您说,没想到还是被您看见了。”
“瞎说,本妃瞧你的伤口还很新来着,若非巧合,本妃都不会发现你额头上的印子,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月如誓要追问到底,她就是想弄明白是不是云溪或者李媚背着她打骂她的丫鬟了,若真是如此,那还得了!
玲珑见林月如语气突然冷了下来,无法,只得断断续续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原来那日傅云修能和她赏月喝酒不是他主动来的,而是玲珑去求的,就跪在书房门外,不停磕着响头,同时还说着傅云修和林月如之间美好的过往,最后,傅云修经不过她的祈求,答应会来,所以才有了后面的那一出。
“你怎么这么傻,你给我求来的不是爱情,是卑微啊……”林月如听完后,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她颤颤巍巍坐回了凳子上,内心复杂万分,原来傅云修只是勉强,原来她的丫鬟如此用心,“你真傻,不过你知道吗,到最后他还是走了。”
“奴婢知道……”玲珑诺诺回答道,这个结果她早就料到了,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来的人,又哪里会待很久。
“罢了罢了,也算你有心了。”林月如百感交集,却也不好说什么,挥手遣走玲珑,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玲珑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施礼退了下去。
有些人喜欢安静,可有些人却唯恐天下不乱,眼瞧着近日府中风平浪静,李媚有些坐不住了,皱眉唤来丫鬟,询问道:“这几日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夫人的话,这段时日各位主子都在自己的院落里待着,府中上下并无什么事发生。”小丫鬟不解,不过还是乖巧地回答道。
那可就奇了个怪了,按理说,林月如应该去找云溪的茬了啊,怎么?难不成就想做个规规矩矩的王妃,没有夫君的疼爱,没有孩子的陪伴,这可不像林月如的作风。
“嗯,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小丫鬟离去后,独剩李媚认真思考着,眼下虽然没有什么动静,可不保暴风雨来临前就是这般,或许她们都在积累力量,等待着时机到来。
不可不可,她也得为自己的道路好好筹划一番……
可是还没等李媚怎么筹划一番,却把自己给累倒了,伺候的丫鬟见屋内一直没有动静,推门进去一看,屋内空无一人,环视了一圈,最终在桌边地面上发现了已经晕倒的李媚,“啊,夫人,来人啊,夫人晕倒了,来人啊。”
过了许久,李媚迷迷糊糊醒来一看,发觉自己身处床榻之上,一旁年迈的太医哆哆嗦嗦正在收拾吃饭的家伙,就欲离去,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眼尖的丫鬟立马上前扶她,“我这是怎么了?”
“夫人方才晕倒了,吓死奴婢了。”那扶着她的丫鬟吐了一口气,仿佛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李媚摸了摸额头,云里雾里的,她怎么就晕倒了,她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太医走之前,向李媚好言提醒道:“李夫人,曼陀罗虽是好花,但是不可放于房中,更不能整日接触啊。”
“为何?”李媚愣了愣,是林月如送给她的那盆花,关那盆花什么事?
太医缓缓道:“回夫人,此花有毒,并且还是剧毒。”
什么?!
曼陀罗花有毒,而且还是剧毒,等等,那花可是林月如送的,没道理会明目张胆地害她啊,不可能……
李媚冷静下来,再次询问道:“敢问太医,这花可有什么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