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要是这么说,就不好玩了啊,有证据吗?”
顾全德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不怕了。
“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蒋娇吃了亏,还不能跟别人说,万一被少宸知道了,一定会嫌弃自己的。
她一回家就跑进浴室,任由水打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搓,感觉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啊――”
眼泪随着水流滑落,呐喊声在浴室久久回荡,她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以后要如何配的上完美的少宸。
“姐,你没事吧?”
蒋东浩敲了敲浴室的门,想要看看姐姐是怎么了。
他原本在大厅看电视,难得看到姐姐回来,没想到她根本不理自己就冲进了房间,全身上下都很狼狈,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高雅。
过了许久,蒋娇才围着浴巾从里面出来,眼睛红红的,可以看的出刚刚哭过一场。
“姐,你怎么了?”
蒋东浩看着她失魂落魄的。
“姐没事儿,吵到你了吧。”
蒋娇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她可以算计很多人,唯独对自己的亲人下不了手。
“是因为工地的事情吗?不是已经解决了。”
蒋东浩刚看到新闻的时候,就不停的给蒋娇打电话,但一直关机。
“恩,解决了,不用担心。”
蒋娇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想说话,但她不能被弟弟发觉。
“姐,我长大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的,我保护你。”
蒋东浩觉得他之所以可以去读自己喜欢的新闻系,完全是因为姐姐在蒋家撑着,父亲才会同意。
“东浩――顾全德那个混蛋,他玷污了我。”
此刻的蒋娇再也忍不住,抱着弟弟嚎啕大哭起来。
蒋东浩惊闻噩耗,犹如晴天霹雳,愣在原地忘记了反应,现在的社会,没有了第一次其实也不要紧,可自愿和被强J的概念是不一样的。
“姐,你想哭就哭,哭完了我们去法院告他。”
“告不了,没有证据,我昨天喝醉了,醒来就那样了,东浩,我觉得自己好脏,少宸一定不会要我了。”
蒋娇刚刚能忍着跟少宸讲那两句话,已经是极限,她再也不敢看到他了,会觉得无地自容。
“姐,你别这么说,时代不一样了,而且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你,是不会介意的。”
蒋东浩的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严格来说,他的人生确实也没有经历什么大的磨难。
“可少宸不爱我,他不爱我的,我知道。”
正因为这样,蒋娇更加害怕和惶恐,她觉得自己一辈子就完了,刚刚在浴室,她真的都想到了死。
“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去给你报仇。”
蒋东浩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姐姐,从小她就以最严格的标准要求自己,嫁给阎少是她一直以来的追求,现在全被那个姓顾的给毁了。
“你不能去。”
蒋娇拉住弟弟,怕他在冲动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姐,他住在哪里?”
蒋东浩从墙上取下棒球棍,禽兽不如的东西,不能姑息,虽然看惯了社会上的各种坏人坏事,但蒋东浩不能轻易原谅这种事情发生在姐姐身上。
“东浩,姐姐这次是栽了,可你不能出事,知道吗?”
蒋娇并不是会忍气吞声的人,她一定会让顾全德付出代价,有时候报复一个人,并不仅仅是过去打他一顿。
“姐――”
蒋东浩将棒球棍狠狠的扔在地上,他觉得自己好无能,保护不了姐姐。
“东浩,姐姐需要你的帮助,到公司来帮我好不好。”
蒋娇在北京的时候,有父亲帮忙,第一次独当一面,发现还是有很多问题难以处理。
“可我什么都不懂。”
他今年才二十岁,还是一个没有毕业的新闻系学生,要如何帮她。
“转系吧,以你的聪明才智,转到经济学或者金融系一定可以的,等你毕业后,再来帮我。”
A市的许多员工都是临时招的,不管是信任还是工作能力都还不够,她想要在A市长期发展,就一定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好。”
蒋东浩受不了姐姐期盼的眼神,尤其是在她发生了那种事情后。
“谢谢你,是姐姐对不起你,不能让你继续读喜欢的专业。”
蒋娇说的是真心话,可当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一时半会儿很难扳倒顾全德,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时间她有的是。
“没关系,能学这么久,已经够了。”
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要为蒋家而牺牲自己,这些年的自由已经是在姐姐的庇佑下偷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