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中一片漆黑,只有月色朦胧,褒洪德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一定要看着褒姒惶恐和一会在自己身下屈辱的表情,转过身点燃了桌上的烛台,温暖的橙色光晕迅速充斥了整间屋子,褒姒的手已经摸到了枕头之下,这几日,她萌生了太多次要杀自己哥哥的想法,如今是他给的她机会,就不能怪她心狠!
褒洪德俯身看着褒姒,一步步的朝着她走过去,捏住她的下颚,想要去吮吸褒姒的唇舌,褒姒紧紧的握住匕首,迅速抵在了褒洪德的脖颈之上,“你别动!”
褒洪德只是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手指在褒姒的面颊上剐蹭了一番。
“我说了你别动!”褒姒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有些凌乱,她知道论体力自己不是褒洪德的对手,因为自己的不冷静,此刻已经失去了先机,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能故作镇定,然而这眼神中透出的慌乱已经被褒洪德察觉,他的手揽住了她的腰,上下抚摸着她柔软的胴体,这感觉令人厌恶到了极致,“你别忘了,这琼台殿中有很多人,你想要她们一夜之间暴毙吗?”
这话令褒姒深深的吸了口气,盯着褒洪德上下审视,嗓子发紧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手更是僵在了一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褒洪德的手已经撩起了褒姒的内里的白色亵衣,按在她的肌肤之上,一寸寸贪婪的摸索,“如果爱的是郑伯,却还能日日在大王身下承欢,叫你服侍一个男人,应该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吧?”他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向下,滑入了她平缓的小腹,企图再朝下探去,这种享受让他的喉咙之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也因为欲望的膨胀不断的充盈。
站在门外的秀秀急的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才褒洪德威胁褒姒那番话,她也听见了,若非如此,她早就冲进去叫褒洪德在床上毙命了!
褒洪德看着褒姒,觉得她手中握着匕首,自己始终不能尽兴,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褒姒拿着匕首的那只手碗,“放下吧,既然没什么用,就不要拿着在这里吓唬人了!”褒姒猛地回过神来,手一错,割伤了褒洪德的手,令他不得不放手,这匕首原本就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又十分轻便,非常适合褒姒。
“我若是杀了你,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她说罢就要挥刀朝着褒洪德的脖颈捅过去,可是临了她却心软了一下,刀锋一侧,只是从他的肌肤之上划过,蹭破了皮肉,带了点血,这却给了褒洪德机会,空气中的血腥味激起了他的兽性,他紧紧的攥住了褒姒的手腕,使劲儿一捏,褒姒吃痛将手中的匕首给丢在了床上,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啊……”
“啪……”褒洪德一巴掌打在了褒姒的面颊之上,她的头被甩到了一边,半张脸都隐隐作痛,褒洪德将褒姒摁在了床上,撤掉了她身上的那件白色的衬里,只剩下那件白色的亵衣,他的手掐住她的喉咙,令她无法顺畅的呼吸。门外的秀秀已经无法再忍受一秒钟了,一脚踹开了寝宫的门,挥剑就朝着褒洪德劈了过去,只是秀秀到底不是个行家,无法正中,反而被褒洪德提前察觉,躲了过去,他翻身下床,捏住了秀秀拿剑的手,秀秀侧过身喊了一声,“娘娘快走!”
褒姒看见了刚才掉落的匕首,顾不上披一件衣服就冲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在褒洪德与秀秀僵持的时候,拿着匕首朝着褒洪德挥了下去,褒洪德知道这次褒姒绝不会手下留情,因而伸手一挡,匕首割破了他的手臂,秀秀夺剑朝前刺去,从腰的一侧划过,却没能刺入肌肤。
褒洪德再也顾不上索爱一事,跳窗而逃。整个琼台殿这才静了下来,秀秀转过身去看着褒姒,扶住了她,“娘娘?”她的声音哀怨悲戚,如今天下的形式,她算是窥了个真切,这整个世界,原来褒姒是在孤军奋战。
“快去看看念儿!”褒姒立刻警觉的说道,捡起地上被褒洪德撕扯下来的衣服披上,朝着念儿的房间赶了过去,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了,看见他还好端端的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才松了口气,褒姒走过去看了念儿半晌,忽然俯下身子将他抱了起来,转身朝着寝宫走去。
“娘娘?”秀秀在后面一路猛追,“娘娘要做什么?”
“念儿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从今往后,不必再给念儿喂奶了,就熬些米汤,”褒姒一面吩咐一面疾走,忽然又顿住身体转身看着秀秀,“所有送入琼台殿的事物都要验毒,全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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