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扭转这一切的。
心念转过这些,刘表减去那一丝嘲弄,呵呵笑道:“刘将军说得对,表早已经为将军准备好的粮草十万石,只需要等我将骑兵训练妥当,等来年进攻南阳郡的时候,将军能够出兵牵制袁绍就行,也不需要将军与袁绍拼杀。”
听到这话,刘岩笑了,眯着眼睛遮着对刘表同样的嘲弄,其实都在互相算计,刘表想得更是简单,还真以为骑兵那么容易训练,新军之所以这样强横,那可都是因为新军都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强横也是用命换来的,这些没有上过沙场的骑兵,纵然装备再好,上去和久战之士拼杀,最好也只能落一个悲惨的的下场,对于这一点刘岩并没有打算提醒刘表,刘表拿下南阳郡对自己并没有丝毫的好处,自己也不会真正的帮助他,就像刘表也不是真正帮助自己一样。
两个人笑了,双手握在一起小的很灿烂,都以为算计了对方,不过这份交易算是成交了,两人都在算计,刘岩当然也会出兵,因为他也有他的想法。
又闲聊了几句,因为刘岩身体不好,刘表也就告辞了,只说第二天一早来送刘岩,这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当刘岩被人搀扶着出来的时候,果然刘表和蒯越已经在城门处等待刘岩了。
五百马军加上一千脚夫,外加将近三百辆大车,满满地全是粮食,看上去就让人心潮澎湃,尽管刘岩身体不适,但是看到这些粮食,精神也是格外的不错,这一次换粮,已经是出乎意料了,这些粮食足够坚持到明年夏收的时候,甚至于征伐雁门郡的粮食也足够了,这还真是个让人欣喜的消息,回去之后,三郡百姓一定会欢呼的。
“刘将军,今日一别却不知道他日何时再见了,真是让表想念呀。”刘表驱马来到刘岩的车驾之前,只可惜刘岩却不能下车。
看着刘表脸上假惺惺的样子,刘岩心中一阵苦笑,却还是要装出一副感念的模样,一脸伤感的叹息道:“来荆州一趟,能够聆听州牧大人之言,是刘岩三生有幸,若非大婚在即,刘岩真是不想离开呢。”
说实话,二人惺惺作态,让典韦在一旁都有些反胃,换作是他如何也不能做出这样子,单凭这一点,典韦不佩服刘岩都不行,难怪刘岩能够成为三郡之主,而刘表更是荆州之主,这面皮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二人多么不舍。
一路刘表将刘岩送出城外,唠唠叨叨的就是如何不舍刘岩离去,说得自己都感觉难受,到了最后还叹息道:“哎,真想留将军对待几日,与将军说话,表也是受益非凡。”
刘岩只是应和着,好在新军将士已经整装待发,朝刘表抱了抱拳,刘岩也跟着叹息:“刘岩也是在不舍得走,这些日多谢州牧大人的款待,刘岩心感盛情,将来有机会一定再来拜望州牧大人。”
深吸了口气,刘岩让人搀扶着朝刘表一抱拳,满脸伤感的道:“刘岩这就告辞了,州牧大人就不用远送了。”
话音落下,便准备启程,哪知道刘表忽然一脸怪笑的凑到刘岩面前问了一句话:“昨日襄阳城门小校魏延,挂印辞官而去,不知道将军知道吗。”
刘岩一怔,却不知道刘表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在刘表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和刘岩告辞,一番十八里相送,最终才告辞而去,大队人马开拔,一路朝司隶方向而去的上雒而去,走了很久,刘岩才明白刘表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为了告诉刘岩,你们在荆州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而且也是告诉刘岩,你那些小心思都瞒不过他刘表,以后还是少使些心思的好。
不过刘岩也不在意,若是真以为在荆州做得这些事刘表不知道,那自己可就成傻子了,自己目标这么大,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情,拜访过什么人物,只怕刘表都知道了,再说刘岩也没有准备瞒过刘表,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有人才你不知道利用,那是你刘表无能,管我什么事情。
躺在马车里,或者吴悺儿也看出刘岩在想事情,所以也没有打扰他,不过此时的马车已经换了一架双马的马车,车厢宽大,两个人在里面很松环,而且里面还有一个铜盆,放在暗格里,腾腾热气让车厢里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