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追问道。
“可以。”南疆公主看了看柴房四周以后,这柴房里到处是灰尘,只是摆着两个坛子,而且坛子却十分干净好像经常有人挪动。
“这个蛊虫从来没有人挪动过,不过经常有人来喂养这些蛊虫到是真的,因为这坛子里有很多羽毛,这羽毛是鸟毛。”因为蛊虫幼虫的时候只吃飞鸟。
庄尚书看着南疆公主:“公主可要三思啊,我怎么可能养这些蛊虫啊。”
“哼,我只是说这蛊虫在这个柴房里三年以前,我什么时候说你养蛊虫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南疆公主声音有些不悦,如果不是受人所托来这里,她以为愿意插手天朝国的事情吗。
“可是公主这样一说,不是间接说我在府里养蛊虫的事情吗?”庄尚书冷冷的看着南疆公主。
“庄尚书,南疆公主今天早上才到了京城,她根本就不认识你的。”太子淡淡的说道,他心里不住的祈祷着庄尚书说出幕后的主使人。
“皇上明鉴啊,臣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有人陷害臣啊。”庄尚书开始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目光看着身旁的和自己交好的大臣还有三王。
皇上的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眼神里也开始摇摆不定。
庄尚书看着身旁站着的丞相还有三王连忙哀求着:“三王殿下,丞相大人,平日里我们政见相同,你们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丞相的眼神沉了下来,自己和这个养蛊虫的事情跟本没有任何关系,这庄尚书是怎么了,竟然说出这样糊涂的话,这不是让皇上误会吗。
丞相皱着眉头笑着看着庄尚书:“庄尚书,皇上英明,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初夏冷笑,丞相性子一向圆滑,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弄不好是要满门抄斩的,自然他不会站出来的,看来这个庄尚书是要当替罪羊了,不过那个庄尚书为什么嘴上求着丞相,可是眼睛看着三王呢。
“三王殿下。”庄尚书用着几乎祈求的目光看着三王。
“庄大人,本王谢谢你往日里教导和指点我朝政之事,本王也算你半个学生了,庄大人,本王觉得丞相说的对,父皇一定会给你英明的判决的。”三王那仁慈的目光让所有人都动容起来,初夏十分佩服三王的演技,可是她知道他的仁慈是装出来的。
其他大臣听着三王的话,也开始附和着,好像皇上是明主,一定会将这个案子明断的,可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只有明哲保身罢了。
“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也吃了老夫不少好处,你们今天竟然见死不救。”庄尚书看着周围平日里和他交好的大臣,没有人愿意出来替他说一句话,那好,那就鱼死网破了。
他的目光中满是绝望,他转头说道:“皇上,臣知道…”只是话还没有说完。
突然他身边的儿子庄文情突然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狗皇帝,你这个昏君,我杀了你,杀了你。”庄文清满眼的赤红起来,脸色也变成了青紫色,双手朝着皇上抓了过去,好像要把他掐死一样。
皇上冷冷的瞪着庄文清,突然三王跑到皇上面前一掌打在庄文清的胸口处,护着皇上:“皇上小心啊。”
庄文清本来就是文臣,哪里受的住三王的一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子也飞出了一米之外,落在地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响声。
几个侍卫蜂拥而上,拿出长剑压制着庄文清,可是庄文清好像发疯一样,不顾那些锋利的长剑一样,疯狂的攻击着侍卫,而那些招招狠绝,眼看着就要冲破几个侍卫的阻挡。
“这庄文清什么时候会这么厉害的武功了啊。”太子满眼狐疑的看着拼命挣扎的庄文清。
“清儿,清儿你在干什么。”庄尚书本来想要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可是让庄文清这样闹下去的,自己如何洗脱自己的罪名啊,刚才皇上还是半信半疑,现在让他这样一闹,自己的罪名就再也不能洗脱了。
可是庄文清嘴里还是念叨着:“杀了你,狗皇帝,杀了你,狗皇帝。”根本不听自己父亲的命令。
古天祥上前飞身给了他头上一掌,他口吐了一口鲜血以后,昏倒在地上。
“皇上,庄文清是种了蛊虫。”古天祥看着昏迷的庄文清,看着他的额头上满是青筋,他翻看着庄文清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里也是红血丝。
“对,对,皇上,文清是被人陷害的,他中了蛊虫。”庄尚书满眼感激的看着古天祥,他转身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啊,我的儿子他是中了蛊虫,他不是要自己行刺皇上的,皇上明鉴啊。”
“哼,中了蛊虫就有理由杀人吗,庄尚书你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如果刚才庄文清今天行刺父皇成功了,你又该怎么说呢。”太子想到自己中了蛊虫那个时候的样子,今天他一定要治罪庄尚书不可。
皇上突然叹了一口气:“来人啊,把庄尚书一家人全部压到大牢里吧。”皇上转过身不再看庄尚书一家。
庄尚书老泪纵横,整个都傻了,他大喊着:“皇上,臣是被冤枉的,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