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陶很奇怪不做任何器具只做这些黑色的陶罐,和地雷这个外壳十分的相似,昨晚臣连夜盘查抓到了那个制陶的小作坊老板。”
皇上冷冷的看着古天翊:“把那个老板带进来。”
几个侍卫压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跪在地上声音满是惊恐:“草民叩见皇上。”
“说这地雷可是你做的。”皇上阴冷的气息让整个上书房都要结冰了一样。
“不是不是啊。”老板摇着头急忙的否认,他看了看三王殿下:“是三王让小的做的。”
三王知道事情已经败落可是面红耳赤的争辩着:“你胡说什么,本王什么时候让你做过这些。”
“草民有凭证啊,三年前草民的作坊里只做一些器具的,勉强度日,后来是三王来到草民的作坊给草民画了一个草图问草民能不能做这些东西,而且数量巨大,这是当时三王给草民的草图还有契约。”小老板将草图和契约举国头顶。
皇上浑身气的发抖,谁都知道这三王究竟犯下什么滔天大祸:“古天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哈,我能有什么好说的,我的好父皇。”三王已经知道事情已经败落,他不再伪装。
“来人啊,把三王给朕拿下。”三王突然一个转身飞扑到皇上的身边,拔出腰间的匕首放在皇上的脖子上:“你们给我退下。”
所有的侍卫举着长剑却不肯放下,神色慌张的互相看着,却也不敢上前,古天翊背着手脸色阴沉的看着古天勤:“三王你干什么,你要知道你现在挟持的是谁?”
“哈哈,我当然知道我挟持的谁,我的好父皇啊。”古天勤的匕首狠狠的在皇上的脖子上狠狠的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你们给我把刀放下听到没有?”三王疯狂的大喊着,他现在的情绪十分的激动,那锋利的匕首让皇上心惊胆颤:“你们放下剑。”听到了皇上的命令,侍卫才把长剑放了下来。
“畜生,还不把朕放开。”皇上的声音依然很威严,丝毫没有生命危在旦夕的恐惧。
“我不,我要一匹快马还有一万两黄金。”三王提出要求,然后他又顿了顿眼神里有着绝望的疯狂:“还有我要见初夏。”
这个要求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按照他说的去做。”皇上下着命令。
“你以为你能离开皇宫吗,古天勤你别做梦了。”古天翊慢慢向前走,他不想让初夏在有什么危险。
“你给我退后,你这个要死鬼,你凭什么和我抢初夏。”三王疯狂的大喊着,然后他低着头看着皇上:“还有你,我的好父皇,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不废了那个无能的太子立我为太子,这些年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为什么不立我为太子。”
“勤儿,朕当然知道你做了很多事情,朕从来没有否定你的功劳,可是你不适合做皇帝,因为你心胸不够宽广,就像你后悔初夏为什么离开你是一个道理,当初如果你没有那样对待初夏,我相信初夏不会和你分开的。”皇上不是眼睛瞎的人,他的耳目遍布整个天朝国的大臣府上,当然知道初夏和三王的事情。
“勤儿你这是干什么啊?”皇后听到三王挟持皇上的事情急忙的跑了过来。
“母后,我完了。”三王只有见到自己的母后才有现在的表情,他现在痛哭流涕狼狈不堪,谁都知道他现在穷途末路。
“勤儿你没有完啊,勤儿你只要好好的悔过自新,皇上会原谅你的。”皇后进了大牢不到两日,容颜憔悴好像已经老了十岁一样。
“呵呵,母后你认为这个冷清冷血的皇帝会放过我吗。”三王的神情满是疯癫。
初夏慢慢的走了进来,她挺拔的身影丝毫没有慌乱:“古天勤你找我干什么?”她的眼神满是厌恶和不屑更多的是嘲讽。
“丫头,你不要靠近他。”古天翊有些担心的看着初夏:“他已经疯了。”他小声的和初夏说着。
“嗯,我知道,呆会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从背后包抄。”初夏以前是特工对于这种穷途末路的犯人最有对付的方法。
古天翊点了点头,初夏慢慢的走到了古天勤的面前:“三王你找我做什么?”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的心是冰块做的吗,我让你救我的母后,你却用这种方法来救我,你这个蛇蝎女人。”古天勤从古天翊抓住他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明白了这些圈套都是初夏设计好的。
“三王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着皇上,三王,皇上乃国之根本,不如你放了皇上,我做你的人质如何?”初夏慢慢的越来越靠近三王。
“不,我今天要和我的父皇同归于尽,我到了阴间才能让父皇立我为太子啊,哈哈。”他疯狂的大笑着,然后举起匕首就要朝着皇上的心口刺了下去。
“皇上。”上书房里所有的人惊叫着。
电光火石之间,古天翊飞扑到古天勤的身后掐住他的脖子,只听见嘎吱一声,三王的脖子选择三百六十度,轰然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