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根本搞不到那么大杀伤力的东西,而且在如此禁卫森严把守有序的王宫里,搞恐怖活动的成功概率几乎为零。
嗯,如果在温寒的王宫里,还是有可能的……
打住,不准再想过去的事!
人要往前看!
那么,如果不能从地下跑,也不能从地上跑,就只能想办法从天上跑。
弄个直升机什么的,在这种毫无技术支持的条件下,不要有任何的幻想。
即便弄成了,像墨阳他们那种开山辟地的剑术,一刀砍下来,她会死的很难看,即便砍不下来,白衣凌波微步也能在飞机发动时把她撸下来,所以也直接咔嚓掉。
凌天清趴在案桌上,看着自己画的平面图,紧皱着清秀的眉头,她要是会穿墙术就好了……
墨阳走了进来,看见小王后鬓发不整,素面朝天,正趴在桌上玩着毛笔,似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咳……”轻咳了一声,墨阳看向一边的晓寒,对她使了个眼色。
“咦,你们不是在外面守着吗?怎么进来了?”凌天清听见声音,有些讶异的看着墨阳,问道。
“难道是……要提审我了吗?”凌天清看见墨阳脸色有些古怪,晓寒也有点不自在的模样,脸上有一丝紧张和害怕,心里一咯噔,鼓足勇气问道。
她每天都忐忑不安的过着,不仅仅是害怕凌谨遇突然出现,还担心她会被打入天牢,然后被炮烙、坐老虎凳、挨鞭子、撒硫酸、戳指甲、拔牙齿、穿琵琶骨……
凌天清现在怕疼,只要想想这些酷刑,就会觉得身上疼痛难受。
“娘娘,不是,王上怎么会提审您呢?”墨阳见小王后脸色变得煞白,一双水亮亮的眼里全是恐慌,急忙说道。
“对,王上怎么会提审您呢……呃,王上他……他疼您还来不及呢。”晓寒揉着发麻的脸,扯出笑容,安慰道。
听见晓寒的最后一句话,凌天清也浑身麻了一下,起了鸡皮疙瘩。
太假了,晓寒姐姐的演技实在是太假了。
瞧她的表情,肯定也是自己被自己说的话恶心到了。
原谅晓寒,她虽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在还没成亲的心上人的面前,还是含蓄为主,刚才那句话,说的她气血翻涌,真想仰天吐血。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我……我顶得住。”凌天清站起身,准备就义般的说道,“去天牢也好,去地狱也好,我已经准备好了!”
最后的尾音有点颤。
凌天清当然不希望自己受罚。
她得好好保护自己,好好活着……
所以,想到自己可能受到各种酷刑,她的腿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她很怕,但是不想表现的太没骨气,毕竟凌谨遇还不在面前,要是在面前,她还不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只怪自己没有做出来机关枪和防点穴暗器衣,要不就能一路扫射,狂奔出宫。
凌天清心里不断的唾骂着自己,顺便鄙视着朱颜丹的“疗效”,让她成了贪生怕死之人。
“娘娘,王上怎会让您去天牢?他不忍心的。”嫣语走上前,扶住脸色苍白还强行撑着的凌天清,软言说道。
“是呀,不忍心……王上怎么忍心呢?那段时间娘娘不在宫中,王上不知道多想念,还写了一首诗……嗯,一首诗……”
晓寒不断的瞟向墨阳冷峻的脸,那什么乱七八糟的诗,她还没背下来……
晓寒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不喜欢吟诗颂词,她只爱刀枪棍棒,别人是月下赏花,她是月下行侠。
“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凌天清一听不会被罚,顿时松了口气,立刻赶人,“你们出去玩吧,我在想一个学术问题,不要打搅我好吧?”
肯定不是什么好诗,那个暴君会写诗吗?
所以不如不听,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
只要不是来提审她,凌天清就不担心,继续研究着地图。
“娘娘……您真的不想听听那首诗吗?”墨阳不甘心。
他和几个侍卫兄弟昨天研究了一晚上,终于决定由他打头,来缓和王后和王上的矛盾。
然后花费了一上午时间,只差没找去翰林院,挤出几十个字来,就是为了替王上哄小王后开心,居然被这么拒绝了。
墨阳不想自己挤出的成果被无视,他作为以武功扬名的贴身侍卫、禁军头领,文绉绉的在绉出这几句诗容易吗?
“娘娘,您听一听吧, 反正听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嫣语也劝道。
“不听。”凌天清摇头,见他们不走,又站起来,往外走去,“我去晒太阳,不准和我说诗。”
是不会少块肉,但也许会让她心肌梗塞……
“哎,娘娘,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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